至於她之後是死是活,不關蘇妙的事情,也怪不到蘇妙的頭上。
自己做了蠢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蘇妙沒再搭理她,而是牽起裴玄瑾的手,說道:“陛下,我們去看看明華公主吧。”
丞相已經離開。
裴玄瑾淡淡道:“不用去看了,她沒瞎。”
蘇妙:“???”
“朕在知道她們倆中毒的第一時間,就暗中吩咐了太醫,讓他製造出明華瞎了的假象。”
蘇妙不理解,裴玄瑾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她呆呆地眨著一雙杏眼,小小的腦袋裏裝滿了大大的疑惑。
裴玄瑾瞧著她,心情頗好地勾唇:“你猜猜看,朕為什麼要封盧驚月為公主?”
蘇妙恍然大悟。
這波啊。
這波裴玄瑾在大氣層。
——
馬車上,盧驚月幽幽睜開雙眼。因為餘毒剛清,身體還有些虛弱,她看著丞相,有氣無力地撒嬌道:“爺爺,我的腦袋好疼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知道疼,為什麼還要傷害自己的身體?”丞相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我已經給你討了個公主的名分,從今以後,你就乖乖待在家裏,等著爺爺給你找一個才貌雙全的夫婿。”
“為什麼呀爺爺?”盧驚月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坐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當皇後!”
“這種癡心妄想的話,以後不要再提了。”丞相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你是不知道,那暴君有多袒護蘇妙,就算我憑借背後的勢力將你送進宮,他也不會看你一眼,到時蘇妙可以隨便踩在你頭上,欺你辱你。而我不在你身邊,根本無法保護你。”
不止如此,哪怕沒有蘇妙這個人,丞相也絕對不會把孫女送進宮。
丞相輔佐過三位皇帝,裴玄瑾這個人給他的感覺,與之前兩任皇帝都不一樣。
看似平靜的外表下,說不定是山雨欲來之前,最後的祥和與寧靜。
“驚月,”丞相慈愛地摸摸盧驚月的腦袋:“爺爺是不會害你的,你乖乖聽爺爺的話,不要再任性了。”
盧驚月心底再不願意,也隻能暫時裝得乖巧。她聽到一陣抽抽噎噎的聲音,便問道:“馬車外麵是誰在哭?”
“是放你進宮的宮女,”丞相雲淡風輕地說道:“將她帶回去,偷偷處死了,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盧驚月讚同地點點頭。
就好似殺個人對她來說,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
在馬車裏靜坐一會,身體稍微恢複了些。下車時,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對了爺爺,我當公主,是排在明華公主的前麵還是後麵?”
原本是很平常的一個問題。
可當丞相聽她提到明華公主的時候,神情忽地一僵,像是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差點兒站不住。
“怎麼了爺爺?”盧驚月覺得奇怪,連忙扶住他。
“完了……”丞相顫顫巍巍地抓住盧驚月的手:“咱們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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