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開口說話的上官家主,識海裏麵突然出現了君邪的聲音,嚇的他連忙低頭說道,“一切全憑老祖的意願。”
說完這話後,上官家主神情有些頹廢的看向牢房裏麵的上官越。
悲憤的說道,“都是我沒用,沒有那個能力早一點把老祖救出來。”
上官越瑤了瑤頭,不再多說。
他轉頭看向君邪。
看到他的視線,君邪臉上立刻露出一抹邪氣的微笑,“等我破陣,這陣不破,你這個陣心可出不來。”
話說完,君邪就蹲在牢房前的地麵上專心破陣。
這個禁錮陣法看似不可破,但是對於君邪來說也不是那麼難。
隻要把陣心替換掉就行。
君邪在牢房外麵搗鼓了一會後,轉身走出牢房,很快就見他抓回來一個上官家弟子。
上官家主轉身一看,君邪手裏提著的人正好是牢房外的那個領頭的弟子。
上官家大長老的孫子。
平時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人,此時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被君邪抓在手裏。
上官家主的心裏頓時一股悶氣釋放出來。
而被君邪提在手裏的上官弟子卻是恰恰相反。
原本羞憤不已的他,還被自己最討厭的人看到自己此生最狼狽的模樣,那弟子眼裏的恨意頓時化成了魔刀。
臉上的表情更是因為憤怒和仇恨,而扭曲成了惡魔的樣子。
看到他那憤怒的表情,上官家主還不忘給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雷光長老這是在哪抓來的一個剛剛入魔了的人?”
“看此人麵目凶狠,目怒凶光,想來是入魔已深,早就已經走火入魔,無藥可救。”
聽到他這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神情,君邪也跟著配合著他說道,“沒錯。”
“確實已經走火入魔,無藥可救。”
“所以特意前來借你上官家的地牢一用,這陣法剛好克製他體內的魔氣。”
那上官家的弟子聽到二人的對話,剛想破口大罵,奈何君邪的速度比他還要快。
隻見君邪伸出兩指在他的身上點了一下。
便隻看到那弟子的一張大嘴開開合合,卻是聽不見他的一絲聲音。
那弟子無聲大罵了半天後,眼裏的憤怒越來越甚。
內心更是憤恨的想到,‘我堂堂上官家大長老的親孫子,上官家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選,沒想到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而這一切全都是拜眼前的這人所賜。’
‘他不僅搶了我的家主之位,更是帶人殺了祖父。’
‘我一定要殺了他。’
‘讓他千倍萬倍的體會一下我心裏的痛苦。’
嘴裏罵不出來的他,在心裏已經想了很多種折磨上官家主的方法。
但是當他看到君邪真的要把他送進牢房的時候,他眼裏的狠毒終於變成了恐懼。
可是此時,他是那個待宰的羔羊,就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又有誰會管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君邪麻利的以他為陣心,在他的身上布置了一個替換陣法。
隨後打開牢門,把手裏的上官家弟子隨手丟進牢房裏麵。
在那弟子被丟進牢房裏麵的那一刹那,上官越身上的禁錮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