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易大哥他怎麼會是許家人?”
“難道是……”
與許欵坐於同一側的另外三人,年齡基本都在60歲朝上,保養得宜的他們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襯得年輕一點。加之幾人的裝扮講究,每個人的右手上都戴著一枚鷹身玉質戒指。
其中一位緊挨著許欵而座的老者,忽而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看著許欵說:
“老爺子,合著當年是你跟瀾嵐聯手一起隱瞞的大家,我就說嘛,易大哥怎麼會拿下逸莊那個項目。”
許欵笑而不答,卻是看向易茯苓,輕柔地問道: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不是許家人嗎?”
易茯苓沒有回答他,神情顯得不悅。
不知為何,此刻的她,氣憤得想要當場,朝著那張與外公樣貌相似的臉上淬去一口口水。
好在,她終究是忍了下來。
她想逃離眼下被眾人圍觀的目光,更加不想理會那些目光裏隱藏的是善意或是惡意。她就像是一棵飄在海平麵上的草,順著潮起潮湧,帶去沙灘,又被帶入深不見底的大海。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眾人以為易茯苓不會再回答問題之時,一聲不帶任何情感的清脆響徹整間房。
“是或者不是許家人,我想在坐的各位都不會去否定、我是另外一枚獅戒的持有者。與其把餘下的時間都浪費在對我身份的探討,不如,利用有效的時間,來解決諸位想要在今天這次會麵當中所要去解決的問題。諸位覺得,晚輩說得可對?”㊣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時,嚴鬆柏笑了。肉眼可見的笑意蔓延上他的眼尾。
他站起身,朗聲說道:“丫頭說得沒錯。身為商會的會長,我有必要在此刻提醒各位,咱們眼下的問題很需要年輕力量。既然兩枚獅戒都已回歸到咱們商會,咱們就該做好維護和守護的職責才是。”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假如有人冒充持戒者,咱們如果不細致一點的甄別,又怎麼好安心地給予支持?”
坐於嚴鬆柏下手的中年婦人坐姿慵懶地說道。她是4枚鷹身玉戒的持戒者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專注於物流產業發展的大佬,人送‘鐵娘子’稱號,名叫張茗。
與易瀾嵐共稱商會的‘雙淑’。
她的話說完,她旁邊的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也開了口。
“茗姐顧慮的,也正是我所顧慮的。獅戒背後所代表的實力,我想各位都很清楚,甚至有些還很羨慕。當然,我也很羨慕,也期待著有一天能有資格成為它的持戒者。”
男人頓住,拿起麵前的水杯大口喝了一口。
然後,他接著往下說:
“如果不慎重判別持戒者的身份,真的有人冒充或者代為持有,那我敢問各位,你們當中的誰,又能自信地保證,自己有那個與之抗衡的能力?”
“既然如此,那諸位可認識這個?”
這時,司徒璟從周麒的手中接過一份文件。他將文件打開,將有字跡的那一麵正對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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