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1點,剛結束洗漱的嚴勳就被嚴鬆柏喊去書房。祖孫二人四目交彙的同時,頗為無奈地各自別過臉去。
“你看吧,讓小闕主持一個答謝晚宴,就給我接二連三地出點幺蛾子。如果不是丫頭溫和,喜歡低調行事,不然啊,司徒璟那個小閻王,今晚怕是要給我這張老臉上全刻花花囉!”
嚴鬆柏說完話,拿起水杯大口喝了一口。
回想起自己見到一湧而來的安保人員,他便覺得心髒有些承受不住突來的壓力,迫得他連帶著喘息都悶悶地疼。
而那些突然奪走賓客手機,刪掉與宴會有關的圖片及視頻,暗中挨個觀察等一係列的安保措施行為,都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然而,他卻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因為,疏漏也確實存在。
“對了,你哥人呢?”
“宴會結束以後,就沒看見身影。”
嚴勳淡淡地回答,徑自打開手中的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
嚴鬆柏見他這樣,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支筆,就朝他的孫兒扔過去。
隻見,嚴勳接住那支砸向他的筆。口氣依然是淡淡的,說:“爺爺,咱能不能成熟點兒?”喵喵尒説
“那我下次換PAD砸你!工作,就知道工作。一個小律師,怎麼比我看著都忙呀!但凡,你把工作的積極熱情分一點給丫頭,我都不信囉,咱嚴家二郎能有那挖不來的牆角?”
嚴鬆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嫌棄模樣。
“要不,你跟小闕一樣,靠聯姻來解決終身大事?”
“爺爺!”
“好了好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嚴鬆柏嘟囔兩聲,從辦公桌後挪步來到嚴勳的身邊坐著。右手手肘安逸地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歪著腦袋,斜斜地看著自家的孫兒。
“據我所知,丫頭她好像是今晚第一次見牟櫻和葉世新吧?”
“別忘了,她可是浮生若夢的創始人之一。論查人,隻要她想查,應該就沒什麼能夠瞞得住。”
嚴勳停下敲鍵盤的手,眉頭微微皺起。說:
“也不知道這牟櫻是怎麼被夏丹雨給洗腦的,光盯著易家人死咬不放。如果不是她後來辱罵蘇意珊,小苓估計不會出手,司徒璟也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是啊。司徒澈的兒媳,又怎麼會那麼簡單呢。司徒璟還那麼小的時候,就被司徒澈警告,說是任何場合之下,都不能對夏丹雨出手。今晚鬧成這樣,璟少怕是免不了一頓罵的。”
嚴鬆柏眼底浮出一絲憐惜,想要伸手去拿茶幾上的雪茄之時,被嚴勳一陣輕咳“咳咳!”震得縮回手。
“說吧,什麼時候回來幫我?”
“過段時間再說吧。”
“又是過段時間?小勳,你知道,你用這個借口用了多少年了嚒?”嚴鬆柏翻著白眼,吐槽道:“丫頭雖然是個醫生,但她暗中不也幫著她外婆處理不少的易氏事務。哼,你連丫頭都不如……”
嚴勳轉過頭,認真看了眼嚴鬆柏。
隨後,他一臉無辜的表情,說:“請問嚴董事長,嚴氏的法務掛著誰的名字?”
“你。哼!”
嚴鬆柏一時無語,氣憤地走回辦公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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