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9點,司徒璟知曉張茗和邊良去過瞻園。從而得知易茯苓最後把那五位保鏢全部留下。當即便是命令給到周麒,讓他務必查清五名保鏢人員的個人資料。
周麒連夜加班,整理所得的資料與易茯苓主動告知他的訊息基本一致。可即便如此,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璟還是特地早起,驅車趕來瞻園,為的就是能夠親自接他的女友去醫院上班。
陸昭君看著一臉防備架勢的司徒璟,無奈地坐到車後座,盡力假裝他是一個透明人。
易茯苓覺得他很可愛,坐在副駕上的笑意難掩。
“哎喲,日理萬機的璟少,居然能起這麼早,特意來接我去上班。”
“你知道就好。”
司徒璟傲嬌地撇嘴,深邃的眸光偶爾不放心朝後視鏡撇去——老爺子到底有多寵愛他的女友,恐怕也隻有他擔憂吃味的份兒。
邊良鮮少與張茗同框出現在某位商會成員的家中,除非是為了送禮。而司徒璟沒有想過,老爺子當真便將藏於暗處的棋子,挪到陽光之下,隻因易茯苓當初在莊園內接受測試時所說的一句玩笑話:“什麼時候我也能夠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隊伍,那該有多好!”
不過短短2月,這六人小隊伍就悉數送到她的身邊。就連他們的樣貌,居然也是依據她的個人喜好所安排……
車子一路向前,蒼涼烏色的天色,讓司徒璟的眸光也隨之變得更加銳利和暗沉。
三人無話,直到易茯苓打卡上班。
見易茯苓乘上電梯,司徒璟趁機試探了幾下陸昭君的身手。見其能夠順利接下自己八分的拳力,便是落下一句:“請做好本職工作就成,其它的心思趁早滅掉。”
然後,頭也不回地開車離開。
早晨的風有些冷冽,陸昭君裹緊黑色大衣,目送司徒璟的車子開出醫院大門。而後,他微微聳聳肩膀,來到VIP樓層。
“璟少試過你身手了吧?”
準備去查房的易茯苓手拿病曆,看了眼跟過來的陸昭君。
“嗯。”
“輸贏怎樣?”
“我打不過他。”陸昭君斂神,補了句:“畢竟,他是我們武堂首席裏的首席。”
易茯苓莞爾,這家夥,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曾聽司徒璟描述過,老爺子名下有個私人武堂。每一年,武堂都會有一名掛榜人員畢業。而首席,便是武堂的最高榮譽,代表著掛榜人員有一次對首席成員進行選擇挑戰的機會。
若是挑戰成功,則晉升為首席。
隨後,那些成為首席的人員,是留在武堂執教,還是去外麵闖蕩,全憑他們自己做主。
“那,你是哪一年的首席?”
“去年的。”陸昭君垂眸,說:“陳舉是20歲武堂畢業,吳旭光和周梓賢是3年前,趙淼是今年年初。隊長是,五年前。”
看似短短幾句,卻在向易茯苓透露不少訊息。
如果不是有人特別授意,隻怕鐵水也澆不開他們幾個的嘴。
“好,我知道了。”易茯苓取下別在胸前的筆,說:“你先去保安部報道。我已經跟那裏的經理打過招呼。以後工作日常,協助醫院的安保係統維護。我下班離開,你再跟著一同離開。”
“是。”
陸昭君欣然地接受易茯苓的安排,沒有多餘的疑問,轉身下樓。
與他不多言語形成鮮明對比的人,是得知此事之後,不顧野肆反對,非要按下床頭緊急按鈕把易茯苓招來的大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