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冤種助理感覺自己再看下去,可能明天就會被顧臨淵滅口。
他趕緊提議道:“二少,顧家的酒店就在附近,要不人先把人安頓下來?”
顧臨淵調子沉啞:“嗯。”
……
酒店。
顧臨淵抱著喬溫溫乘坐直通電梯到了總統套房。
喬溫溫都沒看清楚房間,就被顧臨淵抱進了浴室。
顧臨淵指了指浴缸中提前讓人放好的冷水,示意喬溫溫躺進去。
“你的身份不方便去醫院。他們也不敢用強烈的藥,普通藥物隻能維持四個小時左右,冷水能幫你好受一點。”
“哦……”
喬溫溫壓根沒聽懂,隻是聽從指揮的走向浴缸。
顧臨淵也轉身準備離開。
喬溫溫卻坐在浴缸邊緣,拖長的調子,盡顯嬌媚:“來嘛,你陪我,我一個人害怕。”
顧臨淵知道喬溫溫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原本不想理,腳步卻停下。
他緩緩轉身,喬溫溫笑得爛漫,手拍了拍浴缸邊緣,示意他一起。
結果她一不小心拍了個空,人直接栽進了浴缸裏。
顧臨淵搖頭,上前查看,卻被喬溫溫拽住了手臂。
“老公,別走。”
“再說一遍,我是誰?”顧臨淵微微俯身,低沉的聲音染上蠱惑。
“老公呀。”喬溫溫盯著他眨巴眨吧眼睛。
嘩啦一聲,顧臨淵扶著她坐進了浴缸裏。
突然的冰冷,讓喬溫溫瑟縮了一下,本能的依偎進了顧臨淵懷中。
慢慢適應水溫後,喬溫溫感覺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綿綿的雲層上,心口酥麻,身體卻更燙了,再次煎熬無比。
這藥讓喬溫溫的感覺變得十分奇怪,是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奇怪。
她腦袋空空,感覺自己是花,隨著風搖擺,又感覺自己是水,隨波逐流,總之就是跟著本能走。
或許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身體的火讓喬溫溫再次躁動起來,她猛地撐起身體跪在了顧臨淵麵前,任憑水珠滴滴答答的滾落,眼神卻直直的盯著顧臨淵。
顧臨淵深邃的目光沉了幾許。
喬溫溫穿了一件很簡單的黑裙子,但此時裙子浸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少女的身體被勾勒的一清二楚,就連內衣凸起的花色都印了出來。
朦朧而淩亂。
顧臨淵眉頭微斂,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
“坐好,待會兒就會好一點。”
阿巴阿巴。
喬溫溫聽到的基本上就是這種聲音,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湊近顧臨淵的臉蛋,問:“為什麼洗澡要穿衣服?我幫你脫。”
說是脫,其實就是拽著襯衣扯。
顧臨淵身體緊繃,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坐,好。”
“嗯?要先脫我的?你好壞!”
“喬……”
“你早說呀!”
喬溫溫抽回手,豪氣的扯掉了自己的裙子,還濺了顧臨淵一臉的水。
眼鏡上的水珠帶起了一片水霧,將少女的嬌體藏了起來,顧臨淵撇過了臉頰避開了喬溫溫的身體。
喬溫溫看顧臨淵回避,氣鼓鼓的捧過他的臉。
“咦,眼鏡糊了,幫你拿掉。”
她摘掉顧臨淵的眼鏡甩到了牆角。
顧臨淵擰眉,氣息略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