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璿輕聲的說著,這總歸來說還是柳家的家務事,自己自然是不方便在場的。
柳老太太也是個通透的人,當即就讓自己身邊的嬤嬤扶著洛寧璿下去休息了。
“爹……”
柳含嬌看著神情嚴肅的柳知州開口喊了一聲。
“你給我跪下……”
“好啊你,我費盡心思養育你一場竟然不想將你養成了這個樣子,你連你自己親姐姐都下得去手啊……你好狠毒心啊……”
柳知州指著地上跪著的柳含嬌痛心疾首的說著。
“老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薛姨娘剛要開口另一邊的舒雪萍立刻質問起來薛姨娘:“誤會,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出手就是一百兩,我竟不知你如此大方!”
“來人,將二小姐關進祠堂罰跪思過一個月,不許任何人探視!”
舒雪萍看著上座的柳知州竟然會舍得罰這個小賤人,看來這次的確是動了氣的。
“老爺,嬌兒是無辜的啊……”
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沒想到薛姨娘還是不肯讓認賬。
“她無辜,靈兒不無辜洛姑娘不無辜嗎?你知不知道今日若不是洛姑娘,靈兒連清白都保不住了,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柳知州指著柳含嬌同薛姨娘說著,因為憤怒,屋子裏的下人甚至能看到柳知州因為激動而噴出的唾沫。
看著不知悔改的柳含嬌柳老太太沉聲的說了一句:“毀了你嫡姐的清譽,敗了柳家的名聲,對你有什麼好處,到時候難道你還想拿著那破爛的名聲去攀高枝嗎?”
看著不停敲著拐杖的柳老太太,柳知州趕忙躬著身子作揖:“娘,您息怒。”
“這是你屋子裏的事情,原本是輪不到我一個老婆子說的算的,可你捫心自問,若是今日沒有寧璿,你這名聲,柳家的顏麵還要不要了!”
留下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之後,柳老太太就離開了。
柳若靈西廂房的院子裏,此時的洛寧璿正泡在滿是鮮花的浴桶裏,聞著那好聞的香味,拍打著水花。
因為洛寧璿實在是不習慣自己洗澡被圍觀,所以就讓那些丫鬟都去門外等著了。
可洗著洗著,那風突然將窗戶吹開,隨後便一陣冷風吹滅了那牆壁上的蠟燭。
洛寧璿看了一眼窗外確定沒有人之後,立馬拿起了屏風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此時洛寧璿那如同墨色錦緞的頭發披散在腦後還在滴著水:“誰?”
洛寧璿冷聲的問著,洛寧璿聽著腳步聲判斷著那人的所在的方向。
就在拐角處那人剛剛走出來的時候,洛寧璿直接拿著水瓢朝著那人頭上打去。
“原來,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聽著那人賤兮兮的聲音,洛寧璿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我也沒想到你有這麼特殊的癖好。”
洛寧璿冷笑著,說話的功夫,已經穿好衣服,散著頭發光著腳站在了地上。
南宮寒看著洛寧璿漏在外麵的腳,當即就轉過頭去:“你……你怎麼不穿鞋子啊……”
洛寧璿看著妝模作樣的南宮寒冷笑:“你這在這裝什麼正人君子啊……”
等到洛寧璿穿上鞋子之後,便看著那背過身的南宮寒問著:“你來做什麼?”
南宮寒側目看著已經穿著妥當,頭發用一根木簪子挽起的洛寧璿:“白天你說的事情我都已做到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我好奇的事情了。”
洛寧璿看著南宮寒擺了擺手。
就在南宮寒湊上去的那一瞬間,洛寧璿二話不說直接抓著南宮寒的胳膊背到後麵,隨後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將南宮寒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