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啟也有些驚訝於洛寧璿的舉動,沉聲的回應這:“一……”
洛寧璿拿出了自己的笛子走到了吳文身邊麵帶譏諷的說著:“土狗,學著點……”
那清脆的笛聲一響起,屋子裏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洛寧璿看著身邊的袁啟,不得不承認,袁啟這人雖然不太好相處,但是笛子吹的的確是沒話說。
可能有才華的人都有點脾氣。
袁啟的笛聲哀怨而憂憤,就像是訴說著飽經滄桑的故事一般。
不一會洛寧璿的笛聲也緊隨其後響起,不似袁啟般哀怨,倒是如同奔騰的溪水,彙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令人倍加震撼。
兩人雖說從來沒在一起練習過,可是演奏的過程中卻出奇的默契,使人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直到一曲結束之後,眾人還在那意境中久久無法抽身。
“好……”
這時那一旁久未做聲的夫子也不忍拍手叫好。
“看來你們兩個對於曲目的把握已經十分熟練了,想必這背後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吧……”
在得到夫子誇獎之後的洛寧璿,看著吳文豎起了倒拇指。
下課之後,收拾好東西的洛寧璿直接來到了吳文的麵前沉聲說著:“別太相信自己的猜測,有時候眼見都未必為實,更何況你那豬腦子能猜出什麼啊……”
“真是光長年紀,不長腦子,記吃不記打的蠢貨!”
說完之後,洛寧璿就滿臉嫌棄率先離開了。
張讓看著連吳文都不放在眼裏的洛寧璿,當即就對少女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隻見張讓攔住了一旁準備離開的學生小心翼翼的問著:“這位公子,我想問一下這個洛寧璿是什麼來頭啊,竟然對縣令家的公子都是這個態度。”
看著張讓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那人當即就決定給他科普一下知識。
“別說是吳文了,就是吳文他爹,那洛寧璿打起來也是毫不手軟啊……聽說洛寧璿是得到皇上諭旨來到華庭讀書的,若是比起這背後的靠山,誰能硬得過洛寧璿啊……”
一說到皇上,張讓才恍然大悟。
早在第一次見到這姑娘的時候,張讓就覺得她莫名的眼熟,這洛寧璿長的可真像已故的明昭皇貴妃啊……
“而且你別看她是個姑娘,若是動起手來,兩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你好好勸勸你家公子,別同她作對了,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過……洛寧璿雖然是個姑娘,可還是很義氣的,隻要你家公子不挑事,她不會像對待吳文那樣對待你家公子的……
以為張讓是害怕自己自家公子也淪落到吳文這個地步這才同自己打聽的,所以男人也滿臉善意的勸解著張讓。
等到張讓回過神的時候,那身後早就沒有袁啟的影子了。
回院子的路上,洛寧璿百無聊賴的拿著自己手中的書箱。
“洛寧璿……”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洛寧璿回頭就看見了氣喘籲籲的袁啟。
“哦,是你啊,有事嗎?”
洛寧璿興致缺缺的看著袁啟問著。
“今天的事情,多謝你!”
雖然是道謝,可袁啟臉上還是那副洛寧璿欠他八百萬的模樣。
“不用謝,我隻是不想被罰寫,也不想吳文那個老狗太得意。”
洛寧璿擺了擺手,提起了自己的書箱問著:“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先告辭了,一會賣糖葫蘆的該走了……”
這話好巧不巧的被追趕上來的張讓聽了過。
合著在這姑娘心中,自家小主子還沒那糖葫蘆有吸引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