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太後,恰巧就如同這燃燒的蠟燭一樣。
“不過這若琴也真是夠可憐的了。”
坐在桌子邊上的南宮寒,同葉北辰與洛寧璿共處一室,絲毫不覺得尷尬。
“比起涉世未深的端木珊,若琴的確是要好上許多的,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是不從根源解決問題,日後隻會有越來越多的若琴出現。”
葉北辰沉聲說著,隨後便是剪刀的哢嚓聲,葉北辰一個用力竟然將那蠟燭給剪滅了。
南宮寒吃著那桌子上放著的葡萄一邊說著:“聽說楊日那個老賊以前朝餘孽為罪名如今將皇宮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你怎麼將消息遞給皇上啊……”
洛寧璿並沒有回答南宮寒,隻是將袖子裏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信封和玉佩遞交到了南宮寒手上。
“如今消息都是送不進去,我就更送不進去了,所以還得勞煩我們的南宮閣主了……”
此時洛寧璿的臉上滿是諂媚討好的看著南宮寒。
南宮寒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洛寧璿,這家夥也隻有用到自己的時候才會奉承自己兩句。
“那好吧,那本閣主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雖然論武力值,南宮寒未必是洛寧璿的對手,但是對於自己的輕功,南宮寒還是很有信心的。
因為形勢緊迫,南宮寒的當天晚上就啟程去了京城。
晚上的皇宮似乎戒備比白日裏更加森嚴,南宮寒站在宮外的樹上看著戒備森嚴的皇宮輕蔑一笑。
“就這也想攔得住我南宮寒?”
說著南宮寒便足尖輕點,穩穩的落在了軒轅宏的房頂上。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可軒轅宏宮殿裏的燈依舊沒有要熄滅的意思。
黃色的窗戶紙上隱隱約約倒映出軒轅宏坐在案桌前的身影。
雖然他們這位皇帝手無實權,可的確也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想著想著南宮寒便直接從後麵的窗戶翻了進去。
顯然,就算南宮寒的聲音再輕依舊驚擾了屋子裏的軒轅宏。
軒轅宏疑惑的朝著內室的方向走了進去,卻好巧不巧同內室的南宮寒打了個照麵。
這突如其來的對視倒是讓南宮寒有些不知所措。
隻是軒轅宏卻並沒有南宮寒想象中的那樣驚慌,而是語氣幽默的看著南宮寒:“看來這位小兄弟是有事情想要同我促膝長談啊……”
其實軒轅宏的心中也不確定南宮寒究竟是來取自己性命的,還是來做什麼的。
到不是因為軒轅宏鎮定自若,隻是如今人家都已經來到自己的屋子裏了,軒轅宏又能怎麼樣呢?
隻見南宮寒恭敬的跪在地上,隨後將軒轅宏賞賜給洛寧璿的玉佩還有洛寧璿的親筆書信拿了出來,恭敬的放在地上。
當看到玉佩的時候,和信封上的字跡時,軒轅宏麵露驚訝的問著:“是寧璿讓你來的?”
南宮寒低聲回複著:“是,如今宮中戒備森嚴,所以寧璿不便前來,便讓在下將這兩樣東西呈遞給皇上。”
軒轅宏見狀也趕緊撿起了地上的書信打開。
看完信後的軒轅宏,直接將書信放到了蠟燭上燒毀,隨後來到桌案前,給洛寧璿回著信。
南宮寒看著坐在桌案前桌案前專心寫信的軒轅宏,看來皇帝老頭還真不是一般新任那丫頭啊……
半炷香的時間後,軒轅宏將手中的玉佩與書信一同交給了南宮寒:“你告訴寧璿,按照她的想法去做,剩下的朕會處理好的。”
原本從京城到昭安三日的路程,南宮寒卻隻用了一日便會來了。
而整個平陽候府的心也都懸在了嗓子眼。
畢竟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皇帝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