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張家和趙家已經因為張嫣紅和趙婉欣的事情對楊家記恨在心了,既然如此,何不讓她在這中間再湊上一把火呢!
水至清則無魚,朝廷這汪水,自然是越渾越好。
晚上的大牢,楊景平看著地上放著的豬食都不如的飯菜,一腳就將其踢翻。
“我可是京城楊家的少爺,你就拿這種豬狗都不吃的東西給我吃嗎?”
看著都淪為階下囚的楊景平還在耍著大少爺的脾氣,門口的獄卒不禁冷哼了一聲:“這大牢裏就這飯菜,你要是不喜歡吃,別進來啊!”
“走吧,走吧,落難鳳凰不如雞,不吃餓死他。”
這時那一旁的獄卒看著牢房裏的楊景平也不禁出言諷刺著。
這京城向來是最捧高踩低的地方,因為京城從來都不缺身份貴重的高門顯貴。
那被送來的飯被楊景平踢翻了,可此時的楊景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飯了。
就在楊景平肚子餓的咕咕直叫的時候,一個穿著披風帶著鬥笠包裹嚴實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楊景平的麵前。
“你是什麼人?”
楊景平眼睛裏有著警惕問著。
“公子不必知道我是誰,公子餓了一天了,還是趕緊用一些吧!”
那黑衣人的聲音就仿佛吞了二十斤沙子一般聽得人難受。
可好歹是深宅裏長大的,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這一點,楊景平還是清楚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楊景平老鼠眼裏的警惕,男人笑了笑,隨後將食盒裏的銀筷遞到了楊景平的手中。
“公子還是莫要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了!”
楊景平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筷子,架起了那食盒中色香味俱全的飯菜。
再看到銀筷沒有變色後,楊景平心中的警惕也鬆懈了幾分。
“說吧,你是誰家派來的?想做什麼?”
楊景平吊兒郎當坐在那,腳踩在椅子上看著門口的男人問著。
“無非是誰派來的,在下也不過是受人所托罷了……還希望楊公子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今日在魏王府所發生的事情,這便是在下今日所來的用意。”
聽到這話的楊景平笑了笑,心中也默認男人是張家或者趙家派來的。
“別說,光憑張嫣紅和趙婉欣的身份的確配不上我,不過我倒是沒看出來,平日裏一本正經的兩人,情到深處的時候竟然能那麼熱情似火……”
那言語中帶著挑逗意味的楊景平說著說著臉上就浮現出了幾分猥瑣,眼神迷離似乎還在回味著一般。
門口的黑衣人聽著這極其具有侮辱性的言辭,暗自將雙手握緊,任由手部關節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怎麼,不服氣啊?能被我上,那是你們家小姐的福氣,你以為爺我……”
楊景平話說到一半就如同被靜音了一般幹張嘴卻發不出來聲音。
這時的楊景平才後知後覺自己被下了藥,一怒之下便想衝到門口同男人理論一番,可是無論楊景平怎麼用力,甚至臉都憋紅了,卻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榮幸不榮幸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以後你別想冒出一個侮辱的音節……”
說著男人比便拔出了腰間的刀劍,狠厲果斷的挑斷了楊景平的手筋。
而後便將楊景平給抹了脖子。
那溫熱的鮮血四處飛濺,滴落在了男人的腳邊,也噴射在了牢房的牆壁上。
男人右手一甩,將那刀傷沾染上的鮮血甩落,仿佛就像那是什麼十分肮髒的東西一般。
“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更何況還是一個身為啞巴的死人。”
說完之後,楊景平便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任由自己身體裏的鮮血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