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未卜,也總好過被捏在朝中那群老臣手中要好得多。
威遠將軍生死未卜,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卻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昭安城。
雖然眼下昭安城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可是隨著北齊和北周的戰事即將告一段落,情況還是很不容樂觀的。
因為一旦北周戰敗,若是想不被滅國,北周就隻能通過納貢來平息北齊的怒火。
可如今北周的百姓吃飯都成問題,北周要如何擔負這沉重的納貢。
到時候北周的難民四處流竄,隻怕昭安城的苦日子還在後麵呢!
也不知道皇上準備如何應對。
此時的平陽候哪裏知道,那帶著皇帝旨意威遠將軍生死未卜。
而就在這時平陽候府的管家卻突然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支箭,那箭上還綁著一張字條。
“侯爺這是在門口發現的……”
管家說著隨後雙手將手中的箭羽遞交到了平陽候的手中。
平陽候打開那上麵的字條,隻見上麵簡略的寫了幾個字:“聖上怒,冷宮處。”
顯然那一旁的管家也看見了那上麵的字:“侯爺……”
為了掩人耳目,早在若琴進宮的那一天,平陽候就將端木珊送到了鄉下。
這要是讓外人得知侯爺的女兒被打入了冷宮,那平陽候的麵子往哪擱啊……
“知道這箭是誰放出來的嗎?”
平陽候將字條握在手中沉聲問著。
管家歎了一口氣,隨後搖了搖頭。
“府中的侍衛去追了,可惜被他跑了……”
“侯爺,我們接下來要如何?”
皇上之所以將若琴打入冷宮,會不會是想要借此機會削藩呢?
“告訴手底下的人,最近無論聽到了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違者,軍法處置。”
平陽候已經來到封地這麼多年,早就不是當年衝動的毛頭小子。
對方寧可冒險也要將“端木珊”被打入冷宮的事情告訴自己,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按奈不住,進而給自己扣一個謀逆的罪名。
隻是……苦了在宮中的若琴了……
此時昭安城的府衙吳大人府中,一個穿著黑色披風將自己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突然站在了吳大人的書房裏。
“閣下是……”
吳大人心中忐忑的看著男人問著。
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打了個響指,讓院子裏等候著的兩人抬了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就在吳大人十分納悶的時候,男人突然大手一揮,一把將箱子的蓋子掀開。
隻見裏麵金光閃閃羅列整齊的一箱金條就這樣出現在吳大人的麵前。
看著這一大箱子的金條,吳大人強壓著心中激動開口詢問著:“閣下這是何意?”
隻聽男人低笑了一聲,隨後開口說著。
“吳大人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賣關子了。”
“如今昭安城內的局勢想來吳大人也清楚,可京城中事吳大人卻不見得會知道多少吧……”
吳大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待著男人的下文。
“平陽候膝下的雲安縣主入了宮,成了皇帝的宸妃,可吳大人不知,如今我們的宸妃娘娘,卻被我們的皇上給打入冷宮了。”
男人語氣裏有著隱忍的笑意,就像是幸災樂禍一般。
聽到這話的吳大人雖然沒有表現的太過於驚訝,可那不由自主放大的瞳孔還是暴露了他的內心。
畢竟讓平陽候的女兒入宮是何意,無論是吳大人還是平陽候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端木珊說好聽點是嫁到皇宮享受榮華富貴。
可說不好聽點,她就是一個樞紐。
一個將皇帝和平陽候府拴在一起的一個樞紐。
皇帝此舉,既是要拉攏平陽候,又是要以雲安縣主來挾持平陽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