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話的男人不禁撇了撇嘴。
不過那姑娘長得可夠漂亮的,那皮膚嫩的恨不得能掐出水來,隻是可惜了……是個傻子。
“那你怎麼不說是天祿救了她呢!”
“我看你就是酸,你要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你就上啊!我看那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娶回家去也不虧,反正她也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這時一旁的男人給自己單身的兄弟指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帳子裏,鄒天祿站在屋子中間看著床上的姑娘:“聽說你想見我?”
“我……隻是想當麵和你說一聲謝謝!”
姑娘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說著。
“趕緊吃飯吧,你傷的不輕,多吃飯也有利於傷口的恢複,我已經讓人去找你的親人了,如果你想起來什麼了,也可以告訴我們。”
全程,鄒天祿都站在離那姑娘半米的地方,帳子的簾子也不曾放下來。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
那姑娘看著鄒天祿眼淚汪汪的說著。
“沒有,隻不過我已經成親了,不適合與別的女子走到太近。”
鄒天祿實話實說著。
“若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我就先離開了,你吃飯吧!”
從頭到尾鄒天祿的臉上都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卻是十分疏離的笑容。
出了帳子之後的鄒天祿就看著門口的守衛說著:“如果她再說想見我,就說我在忙,還有讓人好好照顧她,沒事的話,找一些沒成家的士兵和她說說話!”
鄒天祿吩咐完之後便毫不留戀的走開了。
雖然鄒天祿承認可能是自己多慮了。
但是自己救下她完全是出於仁義道德,無關其他。
況且自己也不想同除了若靈以外的任何女人扯上關係。
從這以後的兩天鄒天祿就仿佛像是特意躲著水水姑娘一樣。
因為那姑娘總是動不動就哭,眼睛裏總是水汪汪的,營地的士兵也沒有幾個讀過書的,都沒什麼文化,於是就幹脆叫她水水姑娘了。
因為鄒天祿是驃騎將軍的副將,所以平時帳子外麵都是有人把守的。
所以每當水水在營地的時候,鄒天祿就躲在自己的營帳中。
隻有等到水水回到帳子裏的時候,鄒天祿才能抽空出來放放風。
“天祿,人家姑娘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幹嘛總躲著人家啊!”
聽到這話的鄒天祿卻突然伸出了食指放在嘴邊。
那樣子像是很怕被人聽見一般。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那姑娘看著也就十五六歲左右的樣子,我自然得躲著點了!”
鄒天祿低聲的說著。
“如今我隻希望早點找到她親人,將她送回去。”
畢竟一個年輕的姑娘,總待在一堆男人的營地裏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可若是她真的什麼也沒想起來,也沒找到她的家人怎麼辦啊!一個姑娘家,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忘了,你就忍心將她扔在這啊……”
那人一說,鄒天祿的心中也有些犯難了。
若是真的找不到她的家人,這怎麼安置她的確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此時的鄒天祿雙手環胸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
隻是鄒天祿不知道的是,方才兩人的對話,都被水水盡數的聽在了耳朵裏。
晚上,因為後日便要回京了,所以驃騎將軍就讓人買了一些酒,想著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不過事先說好了,一人一碗啊……多了可沒有,若是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可別怪我軍令伺候啊!”
“將軍放心吧!”
驃騎將軍雖然十分親和,但在軍中威望極高,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說一碗,眾人真的就一人一碗。
有的甚至還有些不舍得喝,隻能小口小口的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