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可使不得啊……您還大著肚子呢!”
青芽見狀趕忙就要攔下洛寧璿。
青芽這邊剛說完,那虛掩著房門的小木屋裏再一次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隻是這一次卻不單單是女人的聲音,還有男人的粗吼聲。
在場的女眷中,也不乏成家已經生養過的人在。
此時眾人對於那小木屋裏發生的事情也都心照不宣。
雖然眾人都沒有出聲,可那縹緲的眼神卻到處的看了起來。
似乎是想看誰家的小姐,夫人不在。
生怕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會在自家發生。
此刻無論是嚴夫人還是洛寧璿臉色都難看的要命。
畢竟自從魏王大婚之後,眾人對於這種事情就忌諱的很。
如今竟然在嚴家宴會上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這自然是會讓嚴家顏麵掃地的事情的。
毫無置疑,無論在這裏麵苟且的人是誰,嚴家同她的梁子都是結下了的。
“我倒是要看看哪個賤人這麼不知羞恥……”
洛寧璿說著扶著擎蒼直接來到了小木屋前。
而身後的官眷也因為好奇而跟在了洛寧璿的身後。
畢竟能在大庭廣眾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京中世家們也自然不會選擇同他們有所往來的。
此時屋子裏的一男一女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倒是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哐的一聲。
洛寧璿上去一腳就將門踹開。
屋子裏的一男一女在聽見這動靜的時候顯然也被嚇得不清。
聞著屋子裏那糜爛令人作嘔的氣味,洛寧璿竟然直接轉身當眾吐了出來。
洛寧璿離開門口之後,眾人也看清楚了屋子裏赤條條的一男一女。
顯然水水也是一臉驚慌的撿著地上的衣服,試圖來遮蓋住自己的身子。
可那臉上的潮紅,地上散亂著的衣服,白皙皮膚上的曖昧痕跡都足以向眾人說明方才屋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最讓人驚訝的便是那白色裏褲上的一塊殷紅。
當意識到自己竟然當庭廣眾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水水立馬就慌了。
而那站在人群中的鄒夫人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來狠狠地一個耳光將水水扇倒在地。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想男人想瘋了吧……”
雖然鄒夫人並沒有對外宣布水水的身份,可京城總共就這麼大。
看著從人群中衝出來的鄒夫人眾人也就明白了這女子是何身份。
“鄒兄……”
此時的嚴思韓雖然沒有上前,可也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鄒天祿。
鄒天祿此時額頭青筋暴出,雙手緊握。
站在鄒天祿身邊的富家公子們更是一句話不敢說,甚至連大喘氣也不敢。
畢竟試問有哪個男人被當眾戴了一頂綠帽子能無動於衷啊……
眾人看著失魂落魄的鄒天祿,也都十分自覺地給讓出了一條路。
於是鄒天祿就這樣走進了屋子裏。
水水坐在地上,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夫人,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你當我是瞎子嗎?你既有臉做出這種事情,還好意思哭嗎?”
在嚴夫人說出這話的同時,鄒天祿也注意到了那片處子之血。
鄒天祿並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年,自然知道那東西意味著什麼。
“是你當日說我毀了你清白,我這才出於仁義道德將你接回了鄒家,可如今你要作何解釋?”
鄒天祿的話就仿佛在平靜水麵丟入的小石子一樣引起了軒然大波。
所以,鄒府的姨娘竟然以處子之身進了府,保留著清白同別的男人在這苟且?
“天祿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我看起來就這麼好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