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光天白日就在皇宮裏做出此等不知羞恥的事情,讓寧璿身邊的侍衛受辱,還請娘娘為寧璿做主。”
此時的寧璿將自己的委屈展現的淋漓盡致。
同一旁張牙舞爪的陳杏兒相比活脫脫的就是個受害者。
聽著洛寧璿的話,皇後便也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陳杏兒的身上。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男賓更衣間裏,你這麼做究竟是何居心?”
皇後看著陳杏兒聲色俱厲的問著,這可將陳杏兒嚇得半死。
當即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皇後娘娘,臣女是陳王府庶女陳杏兒……”
“陳王府?”
皇後輕聲的說了一句。
“陳王府好歹也算是勳爵人家,可你身為一個大家閨秀竟然堂而皇之的進入了男賓更衣間,還將自己的肌膚裸露了出來,難道你們家連最基本的女兒家該有的矜持都沒有教過你嗎?”
皇後看著陳杏兒冷聲的發問著。
“皇後娘娘,臣女沒有,明明是臣女在更衣室裏換衣服,這個登徒子突然闖進來的,臣女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得罪了這位姑娘,竟然要受此冤枉……”
陳杏兒跪在地上啜泣著,隨後楚楚可憐的看著皇後。
隻是陳杏兒此時的樣子根本就無法博得皇後的同情。
畢竟皇後知道寧璿不是一個喜歡亂來的性子。
如果不是因為證據確鑿,她是斷然不會這樣說的。
可如今對方是陳王府的庶女。
陳王在那些藩王中雖然不是勢力最大的,可卻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正是因為如此,皇後才不能輕易的給下定奪。
隨後隻見皇後看著身邊的洛寧璿開口問著:“長寧縣主,你還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話嗎?”
“寧璿有證人……”
洛寧璿看著陳杏兒的臉上帶著幾分挑釁。
“哦?這人是誰?”
皇後像是來了興致一般看著洛寧璿問著。
“太子殿下……”
洛寧璿在說出這四句話的時候,神色異常的堅定。
“皇後娘娘,當時因為擎蒼已經進去很久了,寧璿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所以便想請太子殿下進去幫寧璿查看一下。”
“結果太子殿下剛準備打開門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衣衫不整的出現在了男更衣室裏。”
洛寧璿說著還不忘了扯下了陳杏兒腰間的香囊。
“至於物證,這個香囊就是物證……”
洛寧璿將扯下的香囊交到了皇後的手中。
皇後聞著裏麵淡淡的花香,有些不解。
這一個香囊能夠說明什麼呢?
“這一個香囊能說明什麼呢?”
皇後拿著香囊看著洛寧璿問著。
“若是普通的香囊,自然是不能夠作為證據的,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香囊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香囊。”
洛寧璿此話一出,陳杏兒的臉色即刻就變的難看了起來。
可盡管如此陳杏兒還是不停的在心中安慰自己。
沒關係,她不過就是在嚇唬自己罷了。
那嬤嬤說了這個東西很隱晦的,不會有人發現的。
“你胡說,這明明就是普通的香囊……”
可此時洛寧璿卻直接忽略了陳杏兒所說的話,隨後看著皇後沉聲得到說著
“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將宮中的太醫請來,一問便知。”
看著自己眼前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洛寧璿,皇後的心中也篤定這香囊一定有問題。
“嬤嬤,去太醫院將趙太醫請來,就說本宮身體不適……”
“是。”
那嬤嬤將這吩咐人去請太醫之後,皇後故意看著洛寧璿問著:“長寧縣主,你可想好了若是你所言有半句假話,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