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璿看著刑部尚書不解的問著。
“這個東西長寧縣主想來並不陌生吧!”
刑部尚書話裏有話的看著洛寧璿說著。
隨後還未等洛寧璿開口刑部尚書便緊接著說著:“難道長寧縣主就不想知道這東西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手中嗎?”
洛寧璿看著那麵帶笑容的刑部尚書,一時間也看不透他想做什麼。
“想來長寧縣主應該是已經聽說了宮中的事情了吧……”
其實仔細想了想事情的經過之後,如今的刑部尚書已經從最開始的認為此事是洛寧璿所為,變成了認為是有人想要用洛寧璿和陳杏兒的矛盾,將陳杏兒的死嫁禍在洛寧璿的頭上。
畢竟依照這幾次刑部尚書同洛寧璿之間的接觸。
刑部尚書對於洛寧璿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這個長寧縣主給他最大的印象就是膽大心細。
若是洛寧璿真的想要陳杏兒的性命,大可以直接在上次讓陳杏兒簽字畫押的時候選擇袖手旁觀就可以了。
到時候隻要陳杏兒受了刑罰,洛寧璿隻要稍微在這其中使一些手腳,就能要了陳杏兒的命。
到時候若是有人追查起了陳杏兒的死,那洛寧璿便直接可以說,陳杏兒是因為經受不住刑部的責罰才沒命的。
這樣一來,就算是旁人要追究也會將陳杏兒這條人命算到刑部的頭上,同洛寧璿是沒有什麼本質上的關係的。
可洛寧璿卻隻是讓陳杏兒簽字畫押,也並沒有過多的為難她。
況且洛寧璿放著當初那麼便利的條件不選,偏要在陳杏兒被關到皇宮大牢裏的時候對其下手,這怎麼看也不是個明智之舉啊!
所以今日刑部尚書將洛寧璿請到刑部來是有兩件事情。
一是想用令牌試探一下洛寧璿的態度。
倘若真的不是她所為,那自己就將有人想要陷害與她的事情如實告知。
也順便做一個順水人情。
可若是這件事情真的是洛寧璿所為,那他就得重新衡量一下這其中的利與弊了。
“這裏就隻有大人和我兩個人,我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所以大人若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問我,不妨直說吧!”
此時的洛寧璿也懶得同刑部尚書在這裏繞彎子了。
所以就幹脆直接了當的看著刑部尚書說著。
看著這樣爽快的洛寧璿刑部尚書也不多廢話了。
於是直接了當的說著。
“不瞞縣主,這塊令牌是我在宮中大牢附近見到的……”
“縣主應該知道,陳杏兒今日剛剛喪命於宮中,而嚴家的腰牌卻這麼湊巧的出現在了附近,難道長寧縣主不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巧合了嗎?”
聽到這話的洛寧璿,當即就認為刑部尚書是懷疑是自己殺了陳杏兒。
可有些事情沒做就是沒做,自己沒做過的事情,旁人過問起來,洛寧璿自然也是心中無愧的。
刑部尚書在問出這話的時候同樣也在觀察著洛寧璿的反應。
可此時的洛寧璿臉上卻絲毫沒有慌張,而是沉聲的說著:“大人應該知道,嚴家家大業大光是府中的下人就不知道有多少,這有腰牌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況且單憑這一塊腰牌又能說明什麼呢!”
“這腰牌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塊破木頭而已,你給我個蘿卜我也能做出個七八分像,既然如此,那大人要如何證明陳杏兒的事情同嚴家有關呢!”
“退一萬步講,大人又是如何知道這腰牌一定是從嚴家人身上掉出來的呢?若是我未卜先知,先一步將大人的令牌扔到了此處,難道這人就是大人殺的嗎?”
看著條例倫理清晰的洛寧璿,刑部尚書的眼睛裏也閃過了幾分佩服。
若是尋常人,遇到這種事情,一定都會先否認這件事情同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