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人聽到蘇輕窈這番話,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咬著牙,堅持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本夫人剛才也喝了從這壺酒裏倒出來的酒,要是有問題的話,本夫人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
“這就要問夫人是以什麼樣的手法,把東西倒入酒壺裏了,你不喝我酒杯裏的酒水也行,不如您再倒一杯喝如何?”蘇輕窈笑吟吟地開口說道,一副非常好商量的模樣:“隻要您喝了,我就相信夫人沒有在酒裏動手腳。”
蘇輕窈這話一出,倒是讓周圍的人全都認同了起來,不喝蘇輕窈酒杯裏的酒水可以啊,喝酒壺裏的酒水就行了,如果酒水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是蘇輕窈誣陷人,可要是真的忠勇侯夫人在酒水裏動了手腳,那問題就大了。
忠勇侯夫人沒有想到蘇輕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一下子就懵了。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一反應過來,立刻就拒絕了這個要求:“不行,本夫人是一品夫人,你一個小小的農女,憑什麼對本夫人發號施令?本夫人讓你喝,你就得喝,不讓本夫人就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聽到忠勇侯夫人的要挾,蘇輕窈麵色如常,她知道京城裏權貴多,一個搬磚砸下去,說得不好聽點,怕是都能砸到一個權貴。
來這裏的時候,她就知道京城裏會有不好相處的人了,她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她一點兒惱怒的情緒也沒有。
她看著忠勇侯夫人那不屑的目光,高高在上的神態,她突然出手,先是一把抓住了忠勇侯夫人手裏的酒壺,接著就是把酒壺的蓋子給掀開,再來就是捏著忠勇侯夫人的下巴,把酒壺裏的酒水灌到她嘴裏。
忠勇侯夫人掙紮個不停,隨著她的掙紮,酒水也灑出了大半,但是依舊有一小半被忠勇侯夫人喝到了肚子裏。
等丫鬟和婆子聞訊而來的時候,蘇輕窈已經灌完了酒水,她把酒壺放在了桌上,捏著忠勇侯夫人下巴的手也已經放開了。
脫離蘇輕窈的鉗製後,忠勇侯夫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把喝下去的酒水給吐出來,可惜不管她怎麼使勁兒,都沒能吐出來。
她臉色十分難看,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酒壺裏的酒水是她動得手腳,為的就是讓蘇輕窈這個農女當著眾人的麵出醜,可最後的結果,蘇輕窈不僅沒喝一滴酒水,甚至還把半壺的酒水灌到了她嘴裏。
想到她在裏麵添加的是什麼藥粉後,忠勇侯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早知道最後會落得這個結果,她就不應該輕舉妄動。
人生難買早知道,她就是因為不知道蘇輕窈這麼大膽,當著眾人的麵,就直接把酒水灌到了她嘴裏。
忠勇侯夫人後悔不已,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還沒等她想清楚明白,藥效就已經發揮作用了,她隻覺得身上很是燥熱,當著眾人的麵,一件一件把衣裳給脫了,不僅如此,還當眾跳起了舞!
此時可是寒冬,寒風呼呼地吹,她們坐在大廳裏,四周有炭盆,那都覺得手腳有些冰涼,恨不得把大氅穿上,更別說脫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