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台上彌漫出一層白霧,一抹青色的身影出現在台上。

旁蘭娜緩緩走出白霧,她神情悲憫。

旁蘭娜的額中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點上了一點紅痣,那顆小小的紅痣衝散了她嫵媚的五官。

她輕輕上前摘下傅芷雪臉上的麵具,露出傅芷雪嬌媚的麵龐。

傅芷雪四周的女孩緩緩散開,圍繞著一紅一綠的兩人舞動。

旁蘭娜明顯被傅芷雪的容貌驚的,那雙上挑的狐狸眼裏驚的瞪圓了。

她按照之前排練的舞姿靠近傅芷雪的耳邊,臉上悲憫的神情不變,但是落在傅芷雪耳邊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怎麼才十分鍾不見,你怎麼變得更美了?!”

傅芷雪原本沉穩的祭祀形象差點因為旁蘭娜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破功,她努力穩住自己的嘴角,控製在角度最美的淺笑。

“我趁著你不在,偷偷敷了十分鍾的麵膜。”

旁蘭娜趁著再度與傅芷雪合體的時候,悄悄掐一下傅芷雪的細腰,繼續惡狠狠地輕聲道∶“鏈接,給我鏈接!”

好在兩人還是比較負責的,傅芷雪答應了之後。旁蘭娜便安穩的跳完了整支舞。

傅芷雪下了台伸手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

一瓶冰涼的果汁貼在傅芷雪的臉龐。

“跳的很美。”,鬆遠騫拿著手裏的果汁,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傅芷雪。

他拿著手裏的綠色絲帶,很明顯的暗示著傅芷雪。

一個大老爺們非常乖巧的垂下眼,靜靜地等待著傅芷雪。

就像個等待主人垂憐的忠犬,叼著狗繩子後麵的尾巴還不停地搖擺著。

傅芷雪被自己腦補的內容成功逗笑了,她挑起眉結果鬆遠騫的果汁,故意等著鬆遠騫開口。

果然沒等幾分鍾,鬆遠騫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有些緊張地握緊手中的絲帶,可憐巴巴地開口道∶“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係絲帶嗎?”

傅芷雪忍了忍沒說話,隻見眼前的男人眼眶逐漸紅潤起來,有幾分被逗哭了的意思。

她高冷勁一下裝不下去了,她頂著王小雪瘋狂嗑cp的眼神,拉起傷心的鬆遠騫起身。喵喵尒説

王小雪豎起大拇指,友情的指出神樹的方向。

“蘭娜,你願意和我重新開始嗎?”

傅芷雪剛拉著鬆遠騫走到神樹邊的書叢前就遠遠聽見自己親哥舔狗般的哀求聲。

她連忙按下身影高大的鬆遠騫,專心致誌的圍觀兩個人。

她沒有注意到旁邊獨自變態的鬆遠騫,低頭摩挲著剛剛與傅芷雪相碰過的右手,臉上還帶著癡笑。

“等節目結束再說吧。”,旁蘭娜低下頭,碎落的發絲落在她美豔的臉上。

旁蘭娜麵對傅思凡,她的聲音多了幾分少女的嬌意。她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向傅思凡的臉。

“那你等等,我打個電話撤掉投資。”

傅思凡聞言,立刻掏出手機撥打編導的電話。

“你有病啊!”,旁蘭娜像個受驚的小狐狸,她按住傅思凡撥打電話的手。

她心中暗自感慨,不虧和傅芷雪是兄妹,這倆兄妹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編導諂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傅少爺,請問您有什麼事要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