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贇不敢不說,隻有祈求今天的劉總心情可以好點。
硬著頭皮說道:“那兩個人去抓李大秀的小孩的時候,遭遇了自然災害,被雷電擊中,現在在醫院的急救室……”
話沒說完,劉總飛起一腳就把張贇踹倒在地上,還不夠解恨,又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快步走到張贇的麵前,蹲下身子,一隻手把張贇的頭拽了起來,另一隻手就拿著花瓶使勁往他頭上砸,花瓶質量很好,這樣的勁兒道,一下接著一下。
“我看著很像傻子嗎?被雷劈?怎麼,雷公電母是看上他們了嗎?怎麼沒劈李大秀的女兒,劈他們呢?”
“我不知道,”張贇忍著痛,繼續回答,要是不回答的話,隻會更加激怒劉總。“老板,據說當時雷隻劈他們兩個,一堆人裏麵隻有他們兩個受傷了。”
“砰”
花瓶砸碎了。
張贇的頭上鮮血淋漓。
劉總還不夠解氣,還要再打,被人抓住了手腕。
“劉海浪!夠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攔住他的是一個清瘦的男人,頭發邊有幾縷斑白。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一個金邊眼鏡,看上去極為儒雅。此刻男人滿臉的怒氣,對劉海浪的行為極度的不滿意。
劉海浪臉上還濺有張贇的血,回頭看向敢擾他好興致的人,站起來,露出了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
“喲,這不是咱們王省長嗎?你一來,我這破爛屋子就好像一下都明亮了,王省長怎麼有空來呢?”
一腳又踹向躺在地上張贇的肚子,笑著道:“有沒有待客之道呀?我們王省長來了,都不知道起來去倒杯茶,裝什麼死?”
王省長看了一眼被劉海浪踹的人,忍不住上去給了劉海浪一個耳光,把劉海浪打的頭都偏向了一邊。
“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你又要給我鬧出一樁人命!”
劉海浪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上牙,沒有和王省長吵,而是更狠的一腳踹向了張贇的肚子。大概是不知道踹到了哪個器官,張贇直接吐出一口血來了。
“沒聽見嗎?人王省長來了,連一杯熱茶都沒有嗎?”
“劉海浪!”王省長見這個時候他還這麼暴戾,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人想活命的本能真的是非常強大,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張贇在聽到劉海浪的話之後,也會乖乖站起來。
“是,我馬上去泡茶。”
“等一下,王省長好像誤會我對你很不好,你給王省長解釋解釋。你看看,我為了你,還挨了個耳光子,我多虧呀。”
張贇頭上的鮮血流到了眼睛裏,他也不敢擦,半低著頭對王省長說道:“省長您誤會了,劉總對我非常好。”
“王省長,聽到沒呀,你誤會我了。”又對張贇說道,“行了,你出去吧。”
張贇踉踉蹌蹌的向辦公室外麵走出去,剛關上劉海浪辦公室的大門,就好像虛脫了一般,再沒有半分力氣。靠著門滑坐在地上,暈倒了。
外麵看到的員工,紛紛衝了過來。
“張特助,我的天啦,這麼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