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姐多忙的,聽說是喘口氣都在掙錢呢,不能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咦,這個壞家夥掉下來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黑乎乎的,還方方的。”

“這個……好像真的是個攝像機呀,我男人他表姐就買了攝像機,跟這個像的很。”

“現在騙子真是下成本了,上次那兩個說自己是攝影師可啥也沒拿。”

“有沒有可能真是攝影師呀?”

……

女人們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不知所措來。

另一邊的鄭子明跑的腿都軟了,新買的皮鞋現在都變得灰撲撲的,鞋子上的皮還爛了一塊兒。再也跑不動,回頭看了看高井村的方向,好像沒有人追過來,鄭子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汗水浸到臉上的傷口上,疼的心煩意燥。

拖著累的不行的腿走進了一個破敗的廟宇裏,一屁股坐在用來供人跪拜的蒲團上,兩隻手把自己的鞋子拔了下來,這才感覺到腳放鬆了好多。心疼的拍了拍自己皮鞋上的灰,看到上麵的破皮,心疼的不行。

這是他花兩個月工資買的鞋子,平常都舍不得穿,這次是為了見偶像專門穿上的,誰知道才進了高井村就遇到了這樣情況,心情極度的失落他的偶像居然住在這麼可怕的村子裏。

現在才意識到他說他要來高井村,同事們並不是很讚同的意思。

窮山惡水出刁民呀。

“我照像機呢?”鄭子明的內心一下“咯噔”了一聲,吃飯的家夥沒了!

連忙又把皮鞋穿上,沿著那條跑來的路找了一遍,什麼也沒看見。想來應該是被打的時候,掉在高井村裏了。想進去找,又害怕那些蠻不講理的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又回了那個破廟裏。

明天再去吧,今天要再挨一頓打,他怕他一個男子漢要在高井村裏大哭。

破廟裏沒有燈火,太陽一落山,天很快就暗了下來。

入目之處,伸手不見五指。隻能聽見山野裏的風聲、不知名的昆蟲鳴叫的聲音甚至遠處狼嚎。視覺受限,想象力無限延伸,恐慌彌漫了這個年輕人的心田。幹脆坐起來,摸黑收集了一些可以燃燒的東西,拿出自己帶來的火折子,黑暗裏有了一絲光亮。

再去找耐燒的柴火填在裏麵,這抹光驅散了寒冷,也驅散了恐懼。

鄭子明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心裏開始想東想西,從中國神話中的火神祝融想到了西方希臘神話裏偷火種給人類而被宙斯懲罰的普羅米修斯,最後想到了高井村,想到了自己的工作應該怎樣的開展才能做的漂亮……

正想著,破廟門口響起了動靜,鄭子明警惕起來,這麼晚會是誰來到破廟了?

想到了今天的種種遭遇,鄭子明就肉疼,生怕再惹麻煩。

好在進來的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野獸,而是一位披著寒露的瘦弱女人。女人身形纖細,穿著一件藍上衣,白色長裙,頭發綁成了兩個麻花辮,一張小臉瑩瑩如玉,眼睛大,嘴唇紅,仿佛是鄭子明曾經學校裏的那些女大學生。隻是這個姑娘可比學校的女大學生們還要漂亮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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