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幾個垃圾,咳咳咳,”江河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又拿起手邊的卷紙擤了擤鼻涕,繼續說道,“我看你們也別大費力氣找他們了,不一定失蹤了就是出事了。他們幾個說不定又是想出了什麼傻逼遊戲,覺得好玩在那作呢。那幾個人一天就是打挨少了,一天到晚想一些沒屁用的遊戲。”

“他們經常會玩這種惡作劇遊戲?”趙雲池愣了一下,這是第一個說那幾人喜歡玩惡作劇遊戲的,其他人最多說幾個人比較調皮。

“肯定是遊戲呀,不然誰跑人家家裏去綁架,還一點聲音沒有呢?要不然就是被誰騙走了,帶到哪兒去打一頓了吧,畢竟他們那個性格,早該挨打了。你們警察就是凶殺案看多了,才會覺得這是一件大事。”江河山的臉色並不好,說幾句話就要咳嗽一下,然後扯好長一張紙擤鼻涕,看樣子是感冒了。

趙雲池對這個不是很懼怕警察的男孩子很有好感,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不是男孩說的那麼簡單,但他並沒有把這些告訴男孩子。見他手邊的卷紙沒有了,趙雲池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包紙遞給了江河山。

“聽你這樣說,他們的人緣不是很好的樣子。”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一天忙著呢,又不跟他們屁股後麵跑,誰知道他們人緣好不好,反正我人緣不錯就行了,我管他們呢!”江河山接過趙雲池遞來的紙,又使勁擤鼻子,他的鼻子紅彤彤的,頭也有點暈,嘴裏嘀咕道,“這麼熱的天,我給感冒了,真是沒有天理,好歹是中暑了才合理好吧!”

“夏天你們這些小孩子就喜歡吃冷的,就很容易感冒了。你對失蹤的這幾個人有了解嗎?”

“我跟他們不熟,大家雖然學習都不好,但人跟人玩又不是靠成績劃分的,王旭成績和我差不多,但我倆玩不到一塊兒去,他不男人!其他人我也不了解,我就知道他們以前欺負那個胖子,就是最後的那個失蹤的那女娃,那女的腦子也不好,誰欺負我,我就拿凳子給他腦袋開瓢了,讓他下次欺負我之前想想代價……”

趙雲池心裏想,真是初中的小孩子,最是下手沒輕沒重了,凡事都講快意恩仇,不去看看自己能不能負起責任。不過江河山講的可能是很重要的線索,所以趙雲池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繼續聽對方講。

“那胖子就沒膽子的,人家天天欺負她,她還跟人家玩,估計是想著大家有情誼了就不打她了吧,他們那幫人都那樣,被人欺負又欺負別人。”

趙雲池聽到了一個很關鍵的詞,於是立馬抓住了,問道:“他們欺負了誰?”

“他們欺負了……嗨,你也別想了,那個人就不可能。”江河山說到一半,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又沒什麼興致說下去了。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不可能。”

“她死了。”

“死了?”

“就是之前我們班自殺的那個女生。”

失蹤的人曾經居然欺負過自殺的女生,趙雲池一瞬間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其中的關聯性,他嚴肅的要求江河山必須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江河山看著他臉上的神色,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