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了,這是他。

他早就死了。

“我死了,我早就死了……”

他想起來了,他早就死了,死於這所學校裏,永遠無法逃離,隻能永遠在這個學校裏。

而這一切,都是學生帶給他的,都是學生所帶來的。

“該死的學生們,該死的學生們,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你們這些該死的學生們,活該你們被留在這裏,活該,你們就永遠被這所學校奴役著吧,你們去死!去死!”

他的聲音逐漸的瘋狂,一把接一把的刀從他的血肉裏紮了出來,他的整個人的外表開始發生變化,全身插滿了刀,血液順著刀口處滴落了下來,身上沒有一塊兒好肉,散發著陰鬱、嚇人的氣質。不像是個受害者,更像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魔。

他獰笑著抬起了頭,看向了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宿管”,隻是視線下移,看向了那個穿著花襯衫的小女孩,已經瘋狂上頭的宿管忽然打了一個顫抖,像是寒冬九月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再瘋狂的腦子也有了半分的清明。

下一秒,他居然轉身就跑。

原來,在他想起來自己已經死了的同時,他還想起來了被李妞妞一次又一次殺死的事情,第一次被殺得時候,他是無比的憤怒的,而現在隻剩下深深的恐懼。

他連留下來作戰的勇氣都沒有,隻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李妞妞怎麼可能會讓他離開?一開始,開門她毫不猶豫的殺死宿管,是因為知道不論如何宿管都不會放過自己,既然已經是仇人,那就幹脆利落的解決,但是,沒想到殺了宿管之後,時間又回到了一開始。

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紙條上麵會寫那麼多死亡方式,本來她以為是詛咒她們用其中一個方式死亡,但是現在才明白原來不是用其中一個方式死亡,而是想讓他們把上麵的每一種死亡方式都經曆一遍。

殺死並不意味著通關,相反,更像是遊戲重新開始。

“砰!”

李妞妞畫出來和宿管一模一樣的盜版,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了一把最長的刀,平凡的臉上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裏,眼睛裏隻有殺意。一個閃身上前,巨大的大從上向下重重的砍了下去,宿管雖然恐慌,但也不完全是廢物,立即從自己身上抽出了相同的刀,刀與刀之間相碰,擦出火花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發出了巨大的、刺耳的聲音。

雙方都向後退了一步。

“你不能……”

“沒什麼不能。”

身上所有的刀飛了出來,齊齊的斬斷了宿管的雙手、雙腿。

血噴湧而出。

整個走廊都像是一個大型的命案現場。

受害人宿管跌落在走廊中間,有學生聽到了動靜,從宿舍裏伸頭出來看外麵的情況,結果看見這樣的凶案現場之後,表情一僵,果斷的關上了宿舍大門。

走廊靜悄悄的。

宿管跌坐在地上,看著這一對殺神,咽了咽口水。

刀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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