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小心!”
王國勝將一名韃子電倒在地後,餘光掃見,一名韃子從背後偷襲朱樉。
王國勝抬腿一腳將另外一名衝上來的韃子踹翻在地,急忙朝朱樉跑去。
但已經晚了!
鋒利鋥亮的彎刀在這名韃子蠻力加持下,如同割紙般劃破朱樉盔甲,直接砍在朱樉背後。
看到這一幕,王國勝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色,腳下動作一滯。
二爺死了!
可下一秒,眼前一幕,令王國勝瞪大眼睛。
隻見朱樉背後挨了一刀後,非得沒有重傷倒地,隻是腳下踉蹌幾步。
很快朱樉站穩身體,眼中翻湧出濃濃的殺意,暴喝道:“狗日韃子,敢偷襲!勞資特娘弄死你!”
話落,朱樉如同魔神般,朝這名韃子撲了過去。
一擊膝記暴撞在韃子胸口上。
“哢嚓!”
韃子胸前的護心鏡直接被撞碎,身體朝後傾倒。
緊接著,朱樉雙拳猶如暴雨般,瘋狂砸在韃子臉上,胸口上。
數十拳下去,這名韃子被揍的鼻青臉腫,麵目全非,口中兩顆大門牙也同時崩飛出。
“砰!”
隨著朱樉一腳踹在韃子胸口,韃子直接飛出四五米遠,直挺挺躺在地上,紋絲不動。
“呸!”
朱樉吐出一口吐沫,自言自語道:“幸好勞資提前準備穿了防彈衣,否則就真的著了你的道!”
下一刻,朱樉眼中盡是狠勁,大聲喊道:“洪興營所有人聽令,這些韃子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諾!”
此時此刻,洪興營所有人仿佛被解開束縛般,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數十分鍾後。
這幾十名前來支援的韃子們死傷一片。
“二爺,我剛才審了,這次前來追擊藍將的,一共有三百名韃子。其中有二百多人在追擊過程中,被藍將他們斬殺。就剩下他們這些人。”
王國勝頓了頓,繼續說道:“他們的騎兵千戶烏爾兔什麼狗日的,在咱們剛發起進攻時候,逃跑了!”
說到這裏,王國勝眼中流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道:“真是可惜了,這裏最大官就是那名大胡子百戶,如果能抓到那名千戶,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放心,他跑不了!”朱樉眼睛微眯,看向剛才烏爾圖那順逃跑的方向,嘴角微微揚起。喵喵尒説
……
下山口一處狹隘的羊腸小道。
李景隆,張二以及三名洪興營士兵身穿著清一色元兵盔甲,躲在小道旁的草叢中。
“九江,你確定韃子的逃兵會往咱們這跑嗎?”
等了一兩個時辰,張二有些焦急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幫幫二爺!”
先是李景隆喊朱樉二爺,後來朱樉數次帶洪興營的弟兄們化險為夷。
朱樉逐漸成為眾人的主心骨,眾人紛紛改口叫二爺。
現在就連張二也改稱朱樉二爺。
“啪!”
李景隆抬手拍在張二頭上,一臉肅然訓斥道:“九江是你叫的嗎?叫堂主!”
自從朱樉確定他們小隊隊名為洪興營後,分別任命李景隆龍堂堂主,王國勝虎堂堂主。
張二揉了揉被拍疼的後腦勺,小聲嘀咕一句,軍隊編製哪有堂主,一聽就不正規。
盡管張二很不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喊道:“堂主,咱們還是回去吧。下山口又不止這一個,如果真的有逃兵,現在估計早就從其他下山口跑了!”
“說你笨你還不服氣,下山口是有很多,但你別忘了,那群韃子們可是騎兵,隻有這個下山口能過馬!”
李景隆學著朱樉口氣,正準備給張二上一課時。
忽然不遠處,傳來急促馬蹄聲。
此時正是深夜,再加上這裏荒無人煙。
馬蹄聲顯得格外響亮,隔著幾十裏地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李景隆麵色一喜,下巴高高揚起,得意道:“瞧瞧,來了吧!”
話落,李景隆神情肅然,朝其他人說道:“待會都給勞資演像點,誰要是露了馬腳,勞資就弄死他!”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李景隆等人也逐漸緊張起來。
張二悄聲問道:“對了,堂主你會說韃子的話嗎?要不讓我教你兩句?”
“啪!”
李景隆順手又在張二後腦勺上拍一下,沒好氣說道:“勞資用你教?早些年京城紅袖聞香閣,來了一批韃子女人,勞資沒少去……”
說到這裏,李景隆察覺到張二那古怪又好奇的目光,立即改口道:“別特娘亂想,勞資不是去玩,是去跟她們學習外語!”
“堂主你們是在哪學?是不是在床上學?”其中一名士兵滿臉壞笑,追問道:“堂主,那韃子娘們教的好不好?兄弟們也想去學。”
“揍性!”
李景隆笑罵道:“等回去了,勞資帶你們這些雛,去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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