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九齡這麼一問,小魚兒也有些怔愣,她在店裏看了一圈,這才發現秦臻臻果然不在,似乎今天一直都沒有看到她。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忙,也沒注意臻臻姐去了哪裏!”
香九齡蹙眉,還未多想就看到從外麵又走來了一群客人,香九齡和小魚兒趕緊忙著招呼客人去了。
這一桌客人都是來京城進貨的,聽說這裏有家酒樓做的飯菜既有特色也有味道,所以特意過來嚐嚐,香九齡聽過後親自服務,並且細心的給他們講述了每一道菜的用料和吃法,客人嚐過之後對各種菜肴讚賞有加,對香九齡的服務自然也十分滿意。
得到客人們的認可,香九齡自然十分高興,讓客人們吃好喝好便出了房門,剛準備下樓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麵前一閃而過,她不禁微微蹙眉,剛才那人……不是秦臻臻是誰。
香九齡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看了看秦臻臻出來的那個包房,竟然是之前那位華服公子的包廂,難道這麼長時間沒看到秦臻臻,她就是在包廂裏?
出於對秦臻臻的信任,香九齡並未多言,隻是默默的關注著她的動靜,畢竟秦臻臻也是自由之身,那華服公子也是酒樓的客人,她或是在為客人服務,或是在認識那位公子也沒什麼。
再顧庭軒走的時候,香九齡特意留了個心眼,發現並無異常,秦臻臻也沒表現出其他的心思,香九齡暗歎自己太多疑了,隻是也不知為何,她的心裏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之後香九齡果然再也沒看見獨孤明月,也不知道溫席最後到底是怎麼處理她的去向,兩人一連好幾日都沒說話,甚至連麵都沒見。
“香九齡,你站住!”
眼看見到自己轉身就走的香九齡,溫席終於忍不住將人叫住,蹙眉上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想咱們之間必須要好好的聊聊,我可以解釋!”
“解釋?不用解釋,我隻相信我看到的事實!”
香九齡冷笑,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解釋還有什麼用呢?
見香九齡一副完全不為所動的模樣,溫席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眼中露出一抹為難,欲言又止了良久才繼續說道,“很多事從我們進了京城就已經發生了改變,但不變的是我們的初心,你能明白麼?”
香九齡抬頭看著他那張一如既往熟悉的臉,但當想到他最近的所作所為之時卻再次冷笑。
不變的是初心?哪裏來的初心?他的初心她似乎從來都沒弄清楚過,怎麼能明白?
“那好,我問你,我和孩子們比起獨孤明月,你要選誰?”
溫席聞言一怔,手上的力道忽然鬆懈,香九齡敏銳的覺察到了他些微的動作,看著他臉上那為難的神情,笑著扯出胳膊,其餘的話根本就不用多說,轉身就走。
看著香九齡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溫席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神色卻慢慢的沉了下來,最終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