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尹具哲,出了包廂,他便坐著電梯直奔一樓,為了不引人注意,帶過來的六名保鏢他就隻帶了一人下樓,到了一樓直奔洗手間方向,直到徹底來到洗手間,一路上沒看到季末的身影,確定人還在洗手間裏,尹具哲急躁的心才稍微平緩了一些。
其實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而是應該在樓上的包廂享受今晚的遊戲,可就是按捺不住那顆不甘的心,眼看著不少人進進出出的一樓洗手間就在眼前,尹具哲緩下了匆匆而來的腳步,最終停在一樓洗手間門口。
LCR酒吧的布局,是每一樓層都有一處公共洗手間,以方便客人,自然了,像二樓三樓那樣的包廂,裏麵就自帶洗手間,樓層裏的公共洗手間,包廂裏的客人就完全用不到。
還是頭一次過來LCR酒吧一樓的公共洗手間,這種地方,活了二十八年也沒來過一次,要不是今天情況特殊,尹具哲估計這輩子也不會到這裏。
瞧著不時就要進去一個人或者出來一個人的公共洗手間,尹具哲嫌棄的皺了皺眉。
不清楚已經決定換掉遊戲獵物的自家少爺為何要跑到這樓下的公共洗手間來,在樓上包廂的那段時間,並未發現尹具哲自始至終都在觀察季末,跟著尹具哲下樓的保鏢也頗為嫌棄LCR酒吧一樓的公共洗手間。
在尹具哲身邊做保鏢,出入的場合自然都是高檔場所,住宿是頂級套房,出行是頂級豪車,哪怕在LCR酒吧的包廂他們這些做保鏢的不能跟少爺們用同一個洗手間,那他們用的也是不會有什麼人去的包廂樓層洗手間,和這一樓供所有人使用的公共洗手間也不是一個檔次的。
見識多了,自然眼界就高,會自命不凡,完全忽略掉自己來玩的話,本身就是要待在一樓的,要上這種所有人都要上的洗手間,包廂根本不可能對自己開發,尹具哲保鏢嫌棄的表情甚至比尹具哲還要明顯。
尹具哲因為在外形象儒雅,始終掛著一層偽裝,即便是萬分嫌棄這一樓的洗手間,最多也就是皺皺眉頭。
LCR酒吧雖說是大麗城數一數二的豪華酒吧,來這裏麵玩的幾乎都是各種高收入人群,可有錢和有錢之間還是有巨大區別的,幾個妝容靚麗,長相較好,過來洗手間的女生,一看洗手間門口站了一個手腕上帶裏一輛豪車的儒雅少爺,眼睛都為之一亮。
來酒吧玩,喝酒是一方麵,豔遇又是另外一方麵,要是能在這裏遇到一個條件不錯的豔遇對象,那這一晚上簡直超值!
眼饞尹具哲的手表和尹具哲的人眼饞得要命,幾名妝容靚麗的女生,竊竊私語後,有大著膽子的,開始上前企圖跟尹具哲搭訕。
就見尹具哲這邊還沒等到季末呢,就已經有女生圍到他身邊去了。
這些女生根本就不知道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隻披著貴公子皮的狼,跟尹具哲說話,她們還挺羞澀。
甭管這些女生將自己打扮得多漂亮,在尹具哲眼裏,都是不入流的下等女人,毫無可用價值不說,連相貌都是無法讓他留意的款,根本就沒搭理其中任意一個,甚至示意跟過來的保鏢將人解決,尹具哲隻一心盯著公共洗手間,期待自己要等的人。
搭訕被無視,幾個女生雖然感覺遺憾沒有搭上金龜婿,卻也不敢死纏爛打得罪尹具哲,誰知道這個能將一輛豪車戴在手上的男人是什麼來曆,萬一是她們得罪不起的人物可怎麼辦,沒能搭上人,女生們悻悻的離開,進洗手間了。
女洗手間裏,已經解放完自己的膀胱,季末正在一邊洗手,一邊欣賞自己的巧妙傑作,瞧著按照錢紫茹的化妝方式,喝了那麼多酒也沒有粘杯脫色依舊是一開始化的那個唇形的嘴唇,季末甚是滿意的洗了洗手。
\"내가 보기에 그 시계의 가치는 1억 6천만 위안인데, 당신들은 그의 집에 얼마나 돈이 있을 것이라고 말합니까?시계를 그렇게 비싼 걸 차다니.아쉽게도 그의 연락처를 묻지 못했다.\"我看那表價值一億六千萬,你們說,他家中會多有錢?表都戴那麼貴的。真可惜,沒能問到他的聯係方式。
沒了剛才向尹具哲要聯係方式時的夾子音,這會兒靚麗女生的聲音粗得能是剛剛在洗手間門口的幾倍,哪怕是能通過音調分別來人的季末,都被女生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音調弄得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