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查到了什麼?”魚婉婉試探性問道,隨即又笑了笑:“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沒關係。”
小景卻沒有避諱的意思,隻是音量放得小聲了點,湊近魚婉婉的耳邊道:“你還記得小和山上那樁案子嗎?”
魚婉婉點了點頭,黃皓就是在小和山上死的,還有那個附身在女死者身上的厲鬼,最後他們還將她給了黃福寧。
小景見她記得,繼續小聲道:“本來那樁案子我們都快要結案了,誰知道法醫卻檢驗出那個女死者的死亡時間——居然是一個月前!還在死者體內檢測出一種讓人精神致幻的藥物,按理說,死者已經死了一個月,屍體不會保持得這麼完整……具體我也不好跟你透露,隻不過那個藥品經過法證的化驗,確認是一種新型致幻毒藥。”
“這種藥物都是以精油的方式出現,長期吸食這個,會讓人產生幻覺、器官衰竭,具體的臨床作用我們也還在研究;一周前,在距離小和山不遠的遊樂園發生了一起小孩失蹤案……根據我們調查發現,這個失蹤的小孩父母,也長期使用這樣的藥物。”
魚婉婉聽完,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具體要說哪裏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文鑭瘋瘋癲癲之下吸食的精油,加上許璐不明所以地陷入沉睡,除了被催眠之外,魚婉婉懷疑她也有可能被下了某種藥。㊣ωWW.メ伍2⓪メS.С○м҈
至於文鑭為什麼會選擇許璐,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因為許璐發現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那後來那個失蹤的孩子找到了嗎?”
她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個跟這個藥物不相關的問題。
小景愣了一下,又惋惜道:“沒有,那個小孩都已經13歲了,我們排查了周圍的監控,發現孩子自己往後山的方向走了,我們利用搜救犬和熱成像搜了三天三夜,愣是沒找著人。”
“那他父母那邊有什麼發現?”魚婉婉繼續問道。
“吸食了那樣的東西,就跟那個文鑭一樣,瘋瘋癲癲的,孩子走丟了他們也不管,說這是那孩子的命,現在我同事們還在那座後山執勤呢。”
祖國的花朵啊,即使是她的父母放棄了她,可他們作為人民公仆,又怎麼會忍心撒手不管呢?
小景想到孩子失蹤之後網上那些對他們工作質疑的言論和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網友,氣得將手裏的肉串放下,對魚婉婉道:“要我說,我們警方現在還不能確認到底是人口拐賣還是孩子自己離家出走,網上那些輿論鋪天蓋地就給我們定性為"不作為",我們沒有心嗎?我們比他們那些鍵盤俠著急多了!”
魚婉婉遞給他一杯剛斟滿的飲料,安慰道:“在其位,謀其政,不求他們理解,隻求無愧於心。”
小景被她這麼一說,心中的那股子煩悶居然奇異般的散去了。
他小口地喝著飲料,想到了什麼,又對著魚婉婉說道:“魚大師,聽說你算卦特別準,要不你為這個小孩算一卦?”
魚婉婉二話沒說,問了小孩的出生年月日,就拿出了她吃飯的家夥。
將她隨身攜帶的小紅布鋪好之後,她用陰陽銅錢擲了三次。
“得卦天雷無妄,風地觀卦。”她看著卦象小聲道。
“這是、這是什麼意思呀?!”小景緊張地問道。
“你看這個卦象,以應爻為用,應爻化動未土持騰蛇化克應爻,午火化動衝子水化出未土,來克應爻。她……她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