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覺的自己的手要斷了，疼的無法呼吸。
她渾身上下，都在忍耐著。
她抬眸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滿是害怕。
甚至，在軒轅恒眼中看出了殺氣。他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其實，她告訴自己過，不要太在意了。這樣的羞辱，自己應該早就應該想的到的。
手上的疼，在當初，自己早已受過了。此時，真的吧聽不算是什麼。
她的後背全是冷汗。
甚至，在這一刻，很想直接質問軒轅恒，軒轅恒將其中的事情，全部都說開了。但她卻發現，這件事情是真的很難。
最終，她選擇了忍氣吞聲。
“王爺，請挪走你那尊貴的腳。”
“我這等身份受傷了，自然是沒事。”
“隻是，我這肮髒的手，若是將王爺高貴的腳給沾染了，那我可是犯了大罪了。”
見軒轅恒的臉色異常的難看，鳳染輕嗤了一聲，卻依舊平靜的說道：“王爺，我落的如今的下場，可都要仰仗王爺的‘照顧’，這樣的‘厚待’，我終身都記得。”
不堪，羞辱，詆毀，差點要了她的命。這一切，都是軒轅恒賜給她的。
軒轅恒，你就中下賤的人，是你一手造成的。
軒轅恒目光落在鳳染的身上，對上她那怨恨的目光，冰冷的眼神，他渾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時候，他卻覺的，有一樣東西，從他的心，慢慢的被挖了出來。慢慢的遠離他。
軒轅恒眉頭微皺，冰冷的說道：“鳳染，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隻是，有些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
“鳳染，你若是好好的討好本王，好好的伺候著本王，興許本王會讓你如願，讓那些害了你的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鳳染，你若是乖乖聽話，向本王低頭，你的日子可會比現在好過百倍千倍的。要如何選擇，你應該知道的。”
討好？
賞賜？
他心情好？
鳳染看著軒轅恒，笑了，大笑了起來。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他竟然說出如此可笑的話出來。
“王爺，這樣的話，說出來，不覺的打臉嗎？當初的您，可不是這麼說的。王爺，該不會忘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吧。”
鳳染冰冷的說著，此時，她冷著一張臉，根本看不出來，她心底的想法。
“王爺，這樣的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嗬，那些話，可是王爺說出來的。”
軒轅恒的臉色驟變。是啊，是他說，不會對黃倩倩和紅衣下死手的，他還說，他非但不會對她們下狠手，還會護著她們的。
也難怪，現在的鳳染對於他說的話，完全是不相信的。
鳳染說的甚至是對的。或許，他真的就如鳳染說道那般，想要做什麼事情，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軒轅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緊緊的盯著她說道：“鳳染，你的出現，會影響到我。”
“甚至有時候，我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我都忘記。”
“嗬，是嗎？那麼，王爺，又想要如何的對待我呢？是將我一刀解決了，還是繼續折磨呢？”鳳染卻一臉的平靜，似乎對她來說，軒轅恒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早就猜想到了。
“王爺，您似乎忘記了。您說過，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哪怕是拖著，哪怕是抬著，也要讓我去好好的伺候人的。”鳳染此刻卻輕笑的說道：“我這馬上就要去伺候人了。還請王爺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