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就好像被所有人都看穿了一樣，所有的心思，都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鳳染笑了，嘴角揚起了淒慘的笑容。眼眸中滿是悲涼和曆盡滄桑。
鳳染拚命的磕頭，嘴裏在不停的哀求著說著：“攝政王，求你，求你，不要。”
“是我，是我該死。”
此時的鳳染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才能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顧炎辰的眉頭微皺，顯然對於軒轅恒的做法，是非常的不讚同的。
顧炎辰此時出聲阻止：“軒轅，這場鬧劇，到此為止吧。”
鳳染看著軒轅恒，依舊是哀求的說道：“不，攝政王，一切的事情與外人無關，都是我的錯。你想要如何處置都行。不要再將外人扯進來。”
“攝政王求你，不要讓鳳瑾來可以嗎？”
“我可以……我什麼都可以的。”
“攝政王說讓我好好額取悅你是嗎？那我就好好的取悅你。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到的。”
鳳染說著，她一刻也不敢耽擱，她顧不得身上的傷痛和濕漉漉的衣服，直接撲向軒轅恒，學著那些取悅的動作。
隻是，她從未取悅過任何人，動作顯的異常的生疏和僵持，甚至，看著還有些可笑。
顧炎辰卻看不下去了，聲音裏帶著一絲的怒火：“鳳染住手，我不需要你為我求情。你更加不用擔心，鳳瑾會來，鳳瑾去其他地方了，根本就不會出現的。”
隻是顧炎辰的話，鳳染卻完全沒有聽進去，她依在繼續用自己笨拙的動作取悅著軒轅恒。
她想，隻要軒轅恒不讓鳳瑾來就好了。
顧炎辰將話說完，但眼見著鳳染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的怒火蹭蹭的上去。
這人，難道就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嗎？他的存在感，就這麼的弱嗎？
第一次，長這麼大，顧炎辰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無視。
“不想讓鳳瑾來，你就乖乖的求饒，乖乖的聽話，知道嗎？”軒轅恒鄙夷的說道：“鳳染，當初不是很高傲，說永遠不會向本王低頭的嗎？”
“現在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在打臉你的？”
鳳染的嘴角輕扯一抹笑容，不會向他低頭。那是因為他一直維護著俞琬嫣，她不服輸，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但她沒想到，軒轅恒記得如此的清楚。
原來，他並不是記不住，隻是，與她有關的事情，他從來不知道。但與俞琬嫣有關的事情，就連細微的事情，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
“鳳染，我說了鳳瑾是不會來的，你難道不相信嗎？”
“難道，你情願相信軒轅恒的話嗎？”
在邊上的顧炎辰在一直說著話。
其實，就連顧炎辰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著急說出這些話。
但此時，這些話，就是他想要說的。
顧炎辰甚至在想著，若是剛才，自己不為難鳳染的話，若是從一開始，就將鳳染帶走，那麼，她就不會碰到軒轅恒，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這些事情了。
鳳染抬眸，一心思都在軒轅恒身上。
隻是，這時候，顧炎辰的話，卻將鳳染的思緒給拉扯了回來。她也不知怎麼了，就轉頭看了一眼顧炎辰。
也許，顧炎辰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或許，她應該相信顧炎辰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