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做母親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教出來的女兒自然也是上不了台麵,”解淺淺對著麗姨娘更是沒好氣,完全不把她作為長輩。
解淺淺離開後,“哎呦,這有些人啊,”梅姨娘也幸災樂禍地嘲諷道,“拍馬屁還拍不到點上,沒一點眼見力真是蠢的要死,嘖嘖嘖。”
解明溪對梅姨娘吼道,“你說誰蠢呢!”
“誰應聲就說誰嘍。”
麗姨娘能跟在永寧身旁伺候自然也不是軟茬子,拉住急眼的解明溪,反唇相譏,“是啊,那些好比某人身邊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強的多。梅姨娘這麼聰明,怎麼自己女兒卻教出這法的蠢笨,最後落得一個關押老家的下場。”
梅姨娘一下被戳到傷疤上,“麗姬!你又算個什麼好貨色,不過是一個隻會爬自己主子夫君床的賤婢,就算被抬為姨娘也終究抹不去你身上的奴性!”喵喵尒説
“你!”麗姨娘臉色瞬間青了,兩人之間箭拔弩張,頗有一番下一秒就能打起來的架勢。
柔姨娘見狀,也不摻和,拉著解明月悄悄的離開了這裏。
*
“孫嬤嬤。”
孫嬤嬤送解淺淺回自己院子一回來,就聽到永寧問道,“江柳的肚子如今幾個月了?”
“應該五六個月,”孫嬤嬤有些不明所以,“公主,怎麼了?”
“五六個月的肚子你就沒有感覺哪裏有些奇怪?”
孫嬤嬤這才努力去回憶剛剛見到的江柳,和普通孕婦一樣,隻是人看起更加消瘦了些?
永寧看她思考這麼久,出聲提醒道,“剛剛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解憂身上,不曾注意到江柳,你就不感覺她的肚子比往常五月份的孕肚要大上許多?”
孫嬤嬤一怔,“難道江柳肚子裏是兩個孩子?如今想來,她肚子的大小倒是雙生子的一般大小。可是,當初那個大夫不是說江柳肚子裏隻有一個孩子?”
“嗬,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今本宮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永寧眼底一絲狠戾,“現在許多事情都超出本宮所掌控的範圍,尤其是解憂,所以許多計劃也必須要改變了。”
“公主請指示!”
“江柳肚子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還是江柳,”永寧用手劃過脖頸,“一個活口都不留!本宮要讓江柳產子之日變成她的忌日。”
“公主請放心,老奴一定給您安排妥當,定不會留一絲蛛絲馬跡,”孫嬤嬤說道,“如今整個京城有名的幾位接產婆老奴早就收買了過來,她們不敢不從。”
“解憂身後有江柳,相爺對江柳又餘情未消。在相府,隻要江柳在一日,解憂就一日難除,”永寧冷聲說道,“更何況如今解憂這賤丫頭本宮越來越摸不透,留她一日,對本宮的隱患便多一日,等江柳一除,離她的死期就不遠了。”
“不過,”孫嬤嬤不解道,“公主,這次疫病期間,聖上早就下令任何人都不準再出門上街,街上更是有禦林軍巡邏不說,單憑這皇宮就警衛森嚴,平日公主進宮一趟在宮門出就要出示令牌,那她解憂又是怎麼進去的?”
永寧鳳眸一眯,這讓她不由聯想到上次解淺淺雇凶刺殺解憂一事,按理說解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深閨小姐,居然也能從江湖惡徒手中逃脫,這不應該啊。
莫非她身後有什麼高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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