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外麵就亂哄哄的。
白芍一臉興奮的跑了進來,“小姐,小姐,太解氣了。”
“怎麼了?”解憂放下書,“外麵有人在吵架?”
“沒錯,”白芍激動的說道,“聽說昨晚,煜王連夜審問了那個被帶走的丫鬟,她扛不住害怕,一下供出一大堆人。然後那何瑤見火燒到自己頭上了,一下也把趙怡給說了出來,說這件事趙怡才是主謀。”
“最氣人的是,”白芍說道,“趙怡的丫鬟替她頂了罪!說這一切都是她瞞著趙怡和何瑤策劃的,現在何瑤正在趙怡營帳那裏跟她吵呢。”
“姓楊的那裏呢,”解憂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他才搞笑呢,”白芍大笑道,“今天一早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被閹了,一下子又昏過去了,到現在還沒醒呢。”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人閹了他,”錦秋說道,“我今天在別人那裏聽說,這個楊擎仗著楊家的權勢,平日裏沒少幹那些齷齪事。據說,他欺負了一個女子,她家裏人要報官告他,結果被楊擎知道後,逼的人家一家人都快要在京城活下去了。”
“放心吧,”解憂淡淡說道,“以後,他就沒這個能力再禍害人家姑娘了。”
“也是,閹了他的那個人也算是大英雄了,為京城的姑娘們除了一個大禍害!”
解憂淺淺一笑,“對了,漣漪去哪了?一大早都沒人影了。”
白芍和錦秋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我們好像也沒看見。”
此時營帳外的樹林中。
“主子說了,這次是最後一次,日後不管是何原因,他不想再看見解姑娘傷到一絲毫發,”蕭珩說道,“雖然解姑娘為你解釋過了,但是主子還是不滿意,畢竟你的主要任務是保護解姑娘。”
“屬下明白!”
“行了,你自己能分清主次就好,”蕭珩說道,“出來時間長了別讓解姑娘生疑,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同主子複命了,膽敢欺負解姑娘,楊擎的好日子全是到頭了。”他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主子沒把他活剮了都算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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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南帝將手中的信紙重重地扔在地上,“簡直太過荒唐,你自己給朕看看!”
楊煒顫顫兢兢的看著信紙上數落他兒子的罪證。
“強搶民女,欺壓百姓,”南帝一條條質問著,“殘害人命,甚至還逼的人家一家人走上絕路,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你那好兒子看出來的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敢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陛下,這,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們楊家啊。”
“哼,陷害?”南帝一聲冷笑,“好啊,愛卿說是陷害,那朕,就按照這訴狀挨家挨戶的去查,看究竟是誰指示他們來陷害愛卿一家的,可好啊!”
楊煒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
“事到臨頭,你還死鴨子嘴硬,”南帝恨鐵不成鋼道,“朕,念在你們楊家當年護國有功,一直對於你們所做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不成想你們卻越來越放肆。朕,要是在沒有作為,就對不起南都城的百姓,來人!”
“陛下。”
“傳朕旨意,楊擎作惡多端,天理難容,即刻起關押天牢,秋後流放,”南帝說道,“楊煒,助紂為虐,官降三階至正七品,罰俸祿一年,賠償所有被你們欺負過的百姓人家。”
王崇猶豫道,“陛下,楊公子如今還沒醒。”
“沒醒就直接潑醒,”南帝吼道,“做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也不用治了,直接拉走,收押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