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門,秦南錦臉上偽裝的悲傷消失殆盡。
雖然計劃出現了偏差,人不知為何從解桑桑變成了解淺淺,但是也算是達到了目的,隻要他再稍加推動,魚兒便會主動上鉤,一樣能達到最終的結果。
秦南錦長舒了一口氣,新的一年開頭不錯。
一想到還在王府等著他的人,心情就更加美妙了,念此,他不由加快了回去的腳步。
“王爺。”
周遲昨晚過來的時候已經進不去東宮了,礙著他身上的傷,若是偷溜進去很有可能會被東宮侍衛發現,而且,他擔心會因為這個變故影響到秦南錦的大計。
權衡利弊之後,他隻能坐在宮門外強撐著等了秦南錦一晚上。
於是在看到秦南錦出來的身影時,他立馬扶著高牆站了起來走上前去。
秦南錦聞聲回頭,看到臉色蒼白的周遲蹙了蹙眉,看樣子周遲傷的不輕。
“誰傷的你?”
“回王爺,”周遲聲音虛弱,“是璟王。”
謝雲祁?
秦南錦微愣,似乎還在困惑周遲和謝雲祁怎麼交起手來,待他想到了這之前的關聯,當即問道,“解憂人呢?!”
周遲拱手作揖,低下了頭,“是屬下技不如人。璟王夜闖王府,解姑娘她被璟王帶走了,還望王爺恕罪!”
“廢物!”
秦南錦大好的心情瞬間被磨去了一半的興致,礙著在外麵不能發作,隻能將這口氣強咽下去,怒拂著袖擺離去,“回王府!”
見狀,周遲捂著胸口的傷快步跟了上去。
*
關府,後院
解憂坐在一旁靜待老醫者給她把脈,謝雲祁守在她身後。
“小解憂,”老醫者收回了手,捋著那一縷白胡須,“除了想不起來之外,你可還有其他地方感到有什麼異樣?”
解憂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了。”
謝雲祁擔憂地問道,“老前輩,阿憂她這是什麼情況?對她的身體健康可有什麼傷害?”
“師弟,”老醫者抿了抿唇,給關冶讓了位置,“你來看看,”說著,他問柳蘇木,“蘇木,錦秋丫頭你看的如何了?”
柳蘇木回答,“錦秋姑娘的脈象看起來很健康,沒有一點病症的跡象。我檢查了其他地方,著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能是小輩學疏才淺,師叔,不如你再來給錦秋姑娘看看?”
“錦秋小丫頭,你也是沒有任何的異樣?”
錦秋點了點頭,“嗯嗯,除了右腿這裏有點疼,看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她思慮著,“我記得昨天早上還好好的,這傷可能就是昨天遇到襲擊的時候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