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秦南錦和皇後隻得先擱淺他們談論的話題。
“母後。”
安音顧不上宮女的請安,徑直越過她們直奔宮殿,看到秦南錦也在話音一轉,“二哥,你也在啊。”
“我來看看母後,正說等會去東宮。”
皇後靠上身後的墊背,保持了一種舒服輕鬆地姿態,“你這丫頭怎麼舍得來本宮這裏了?”
自從太子出事以來,安音便是不分晝夜地待在東宮和太子在一塊。
“安音,聽你剛剛語氣焦急,”秦南錦問道,“是找母後有什麼急事嗎?”
“母後,二哥,”安音點頭,憤憤道,“父皇他要封解淺淺為太子妃!”
“嗯,本宮知道。”
皇後眉眼淡淡,臉上看不出第二種表情,甚至還非常享受地細細飲了一小口茶。
聞言,安言對皇後的反應驚愕不已,再看看一旁秦南錦,他也好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是,”她難以置信地問道,“母後,沒了?”
皇後抬眼迷茫地看了她一眼,“什麼沒了?”
“您既然知道父皇要封解淺淺為太子妃,難道您不該反對父皇嗎?母後你就這樣讚同了父皇的決定?”
“你父皇是南朝的君王,誰人敢忤逆?對於你父皇的決定,無論是我們這些家人,還是那些臣子,乖乖聽從就好,”皇後說道,“再者說了,你父皇封解淺淺為太子妃本宮為什麼要反對?”
“母後,您怎麼能也這樣?!”
安音頓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失望地望著她。
“永寧可是殺害皇兄的凶手,解淺淺是她的親生女兒,您怎麼能同意讓仇人的女人頂著皇兄妻子的稱號?
但凡解淺淺與皇兄之間有一點情意也就算了,但是解淺淺她對皇兄什麼態度那天在禦書房您不是沒有看見。
她根本就是在利用皇兄來活命!
您可是我們的母後啊,您不該為皇兄想想嗎?這對皇兄來說根本就不公平!”
聽到安音因為太子的事情質問自己皇後頓時不悅了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拔高了許多。
“何來利用一說,解淺淺與你皇兄的婚事那是在他死之前就定下的,他既然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還有,他的太子妃是誰跟本宮有什麼關係,你讓本宮為他著想,他可又曾為本宮著想過一點?!”
“母後,您在說什麼呢?”
安音突然覺得好可笑。
“安音,”秦南錦起身,安慰道,“我知道你因為皇兄遇害對解淺淺不瞞,但是你也知道父皇一旦決定了什麼,任我們誰都無法改變。母後她也不是這樣意思,皇兄去世,母後作為母親比任何人一個人都不好受,你要體諒母後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