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
就在薛無蹤指揮著剩下的二十四輛戰車,殺向楚雲天的時候。
老奸巨滑的劉浮炩,看了一眼戰場形勢,輕輕一扯豆藝芳.
趁薛無蹤不注意,二人悄無聲息的,從城樓之上退了下來。
隨後,不給豆藝芳說話的機會。
劉浮炩拽著她,順著牆根兒,慢慢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外。
“你這個慫貨!”
來到安全的地方,豆藝芳一把甩開劉浮炩拉著自己的髒手,很是鄙視的喊出一聲:
“在大營裏呆著好好的,你跑什麼?”
“難道,你就不怕跑出來被楚雲天給逮了回去!”
“婦人之見!”
聽到豆藝芳的話,劉浮炩很是生氣的對她喝出一聲:
“我們要是再在薛無蹤那裏呆下去,才會性命不保!”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那個薛無蹤根本就不是楚雲天的對手!”
“啊?!”
聽到劉浮炩說出的話,豆藝芳麵無人色的喊道:
“那還等什麼!”
“趕緊逃命去吧!”
說著,豆藝芳撒腿就向遠處跑。
別看豆藝芳看不起劉浮炩,但是,她知道,這個慫貨,看事情還是很準的!
劉浮炩說薛無蹤打不過楚雲天,那就一定打不過!
“你給老子站住!”
看到一聽說薛無蹤打不過楚雲天,豆藝芳竄起來比兔子還快。
劉浮炩很是鄙視的將她給拽了回來。
“老子問你!”
接著,劉浮炩咬牙切齒的對豆藝芳吼道:
“子雄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你跟薛無蹤的孽種!”
聽到劉浮炩問自己的問題,豆藝芳鄙夷不屑的回應一聲:
“都踏瑪什麼時候了!”
“命都保不住了,你還有心思關心這些問題!”
“你真是無聊!”
“子雄是你們兩個誰的種,現在討論還有什麼意義嗎?”
劉浮炩暴跳如雷的大吼一聲:
“有!”
“並且意義還非常重要!”
“你馬上告訴老子,子雄到底是我和薛無蹤誰的種!”
看著怒不可揭、衝冠䀝裂的劉浮炩,豆藝芳輕輕一撫自己肚子,臉上露著得意笑容,滿不在乎的開口:
“這種事情,我哪兒能說清楚!”
“我這肚子,不是你往裏塞種子,就是薛無蹤往裏種!”
“你們兩個,一個賽一個能折騰!”
“我早記不清楚了!”
“要不?”
說著,豆藝芳衝著劉浮炩微微一笑,挑釁一聲:
“你找薛無蹤去問一問?”
“或者,你們倆跟子雄的屍體一起做個DNA鑒定?”
啪!
看著豆藝芳那一臉的賤樣兒,再聽聽她對自己的挑釁。
火冒三丈的劉浮炩,抬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噗通!
這一巴掌,在把豆藝芳扇翻在地的同時,也讓她是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臭婊子!”
接著,劉浮炩指著趴在地上的豆藝芳,怒不可遏的大罵道:
“以後少踏瑪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
“以前老子怕你,那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
“老子是琢磨著用你這副賤身子,攀上薛無蹤那棵大樹!”
“現在,薛無蹤都已經完蛋啦!”
“你踏瑪的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你要是再敢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噌!
說著,劉浮炩伸手就掐住了豆藝芳的脖子。
“嘿!”
隨後,劉浮炩大手一用力,就要把豆藝芳給掐死!
“咳,咳!”
感覺一陣窒息傳來,豆藝芳忍不住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爺……”
“王爺饒命!”
看到劉浮炩真要掐死自己,豆藝芳立馬老實了下來。
她驚恐萬分的向劉浮炩進行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