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崢放了茶缸子,吹了煤油燈就上去摟著媳婦兒睡了。
白桃翻過來身,找了個舒服的睡姿,小臉窩在他頸窩裏,很安心的睡了。
顧崢聽著耳邊清淺舒緩的呼吸,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心軟的一塌糊塗。
抱著懷裏嬌嬌軟軟的小人,晚上顧崢還做了一個夢。
懷裏的人一動,顧崢也醒了。
“把你吵醒了,我晚上喝點水,想起夜。崢哥你做夢了?做的啥夢啊?我咋還聽到你笑了。”白桃是真的聽到,沒騙他。
顧崢輕咳一聲,“媳婦兒,我陪你,你等下,我把煤油燈點起來。”
先一步下床。
屋裏亮起昏黃的光。
顧崢又回到床邊扶著白桃下來,和她一起出了房間。
等回來,白桃還沒忘,他到底做的啥美夢,美的他笑出聲來。
白桃好奇的不行,就纏著顧崢問他。
顧崢嗓音裏帶著笑意的說道:“我夢到有個和你很像的小姑娘軟軟的叫我爹,我稀罕的不行,想抱抱她,結果她要去找娘,不讓我抱,接著就醒了。”
“小姑娘?”
“嗯,估摸著傍晚你說的話我給聽心裏去了。”顧崢說起,眉眼都帶著笑意。
白桃聽了也笑。
時間還早,外麵還很黑,也就淩晨二三點左右,顧崢長臂一伸,攬住白桃。
等白桃睡了,顧崢還有點睡不著。
剛才做的夢太美搞的睡不著了。
奈何媳婦睡的特別香,他不敢動,怕把媳婦兒給吵醒,就這樣差不多保持著一個姿勢到天明。
早上五點半,顧錚看媳婦睡的還很香,就起床去做飯,媳婦起床了就可以吃個現成的。
顧錚把一切都做好,做好飯,洗完衣服,水挑滿水,還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累。
沒事做了,顧錚就在院子裏打起軍體拳。
白桃睡醒,迷糊著眼往一旁一摸,旁邊的位置沒人。
在床上賴了下,就慢騰騰的起床。
現在早晨和晚上有點涼。
白桃又穿了件外套,剛出屋門,就看到顧錚在外麵打拳。
她不是第一次看顧錚打拳。
但每一次都會被帥到。
白桃星星眼,摸了下小腹,頗有點自豪:看,兒子閨女們,這就是你娘給你們找的爹,你娘眼光不錯吧,你們有這麼帥的爹,還得感謝你們娘下手的早。
你們爹和娘這麼好的基因,你們也不能太差吧?
那也倒不是不可能,不是有那個詞麼,負負得正,不不不,是正正得負。
白桃一想,不由的樂了,現在擔心這些是不是有點早?
顧錚看到媳婦兒站在房間門口往這看,堅持把一套拳打完,才收了拳,走過去說道:
“媳婦兒你醒了,我做好飯了,你洗漱好,我們吃飯。”
白桃點點頭,早晨起床就有飯吃,不用她做,她也不挑。
“嗯,知道了,錚哥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打拳的樣子非常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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