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不久,白桃顧崢帶著三胞胎準備回去了,和白枝約好過幾天通知白秀在一起過來聚聚。

一路上三胞胎蹦蹦跳跳的挑著樹蔭下走,避免被太陽直曬。

白桃顧崢跟在他們後麵。

走到村口。

顧父和村裏人在大槐樹下說話。

三孩子高興的小跑過去,“爺爺,爺爺,爺爺。”

白桃和顧崢也走過去。

顧父笑嗬嗬的說:“回來了?親家都好吧?”

“都挺好的。”白桃回道。

村裏人都知道白桃考到京市去上大學。

大多的村裏人連縣城都沒去過幾次,別說京市了。

那個地方對他們來說特別遠。

尤其還是京市第一學府。

三胞胎要跟著顧父玩。

白桃顧崢就先回去了。

不免有村裏人問顧父,“你小兒媳婦在學校學什麼?”

“學的經濟。”顧父以前也是不懂這個,怎麼說也是在京市生活過這麼久的人,多少比村裏人要懂得多些。

“哦,學的京劇啊,早知道就讓你小兒媳婦給唱一段讓我們聽聽了。”

“想的美,還給你唱一段,耳朵不好使咋的?我說的是經濟,不是京劇。”顧父沒好氣的說完,還在地上用樹枝把這倆字給寫出來,“看到沒有?是這兩個字,不是你們聽的京劇。”

對麵的幾人一臉懵。

“老顧頭,啥京劇不經濟的,就你有文化怎麼的,欺負我們不識字。”

“和你們說不通,不說了,大寶二寶三寶我們回家。”顧父憋屈壞了,有理都沒地說的那種。

“你看你急啥,不是京劇就不是京劇唄,我們又不懂,別走啊,老顧頭,再聊會兒。”

白桃顧崢回到家裏。

這天氣悶熱,這一路出了不少汗。

白桃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房洗澡。

洗完澡,一身清爽。

顧崢也衝了個澡,胡亂的擦著頭發。

白桃抬頭看了看天,“悶熱悶熱的一點兒風都沒有,是不是要下雨啊?”說著,就進了屋,這會兒沒事,天熱不愛動,就躺床上休息去了。

顧崢三兩下的擦幹頭發,抬腳跟過去,找了個扇子過來,躺在床的外側,大手搖著扇子。

一陣陣風吹來,很是愜意。

白桃原本沒有困意,不知不覺的也給睡著了。

在睡醒已經是半下午。

她整個人被顧崢圈在懷裏,有點熱,白桃一挪動,顧崢也給醒了。

“媳婦兒,你睡醒了?”顧崢剛睡醒,嗓音低沉暗啞,又帶了幾分慵懶感。

聽在白桃耳朵裏麻麻的。

聲音好聽是真的很好聽,熱也是真的熱,冬天的時候有多喜歡抱著這個大暖爐,夏天就有多抗拒,“嗯,熱,你起開一點兒。”

顧崢:……

不止沒有被鬆開,還越抱越緊了,另一手搖起扇子。

外麵傳來三胞胎的聲音。

白桃顧崢就起來了。

“爸爸,媽媽。”三胞胎喊道。

“誒,去哪裏玩了?”白桃問道。

大寶,“爺爺帶我們觀察了蜻蜓低飛和螞蟻搬家,媽媽,爺爺說很快就要下雨了。”

“螞蟻搬家蛇過道,明日必有大雨到。”三寶口齒伶俐的說唱。

“嗯,我在書上也看到過。”二寶。喵喵尒説

“是嘛,媽媽的寶貝是最棒的,謝謝你們告訴我們這件事情,這樣我就可以提前把院子裏曬得衣服收起來,以免回頭下雨被淋濕。”白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