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這邊。
白桃顧崢郵寄的包裹在臘月二十九到的。
郵遞員載著大包裹進了村。
大喇叭嬸和人在那個人嘮閑嗑,幾人看著郵遞員載著大包裹從她們跟前路過,不免眼熱。
“喲嗬,好大一個包裹,這是給誰家寄的?咱村誰家有這麼能耐得親戚,我咋不知道呢!”
大喇叭嬸剝了個南瓜子,邊剝邊說:“瞧著應該是去白老二家,咱們村隻有他家會收這麼大的包裹。
如今白老二家可算是不得了。
三閨女四閨女還有小兒子都考上大學。
二閨女還是工人。
如今就是嫁的最窮的大閨女如今都在鎮上做生意置辦上了鋪子,可算是熬出頭了。
五個孩子個定個的有出息。
以前怎麼沒發現著五個孩子一個賽一個地能耐。”
“誰說不是呢,好事全是人家的。這麼好的事咱是想都不敢想。”
白母接到白桃的電話,得知她今年不回來過年。
等郵遞員把東西送來。
白母一看是兩個包裹。
她不認識字,白度這會也不在家,就請郵遞員很看一下這兩個包裹都是誰寄的。
郵遞員:“白桃和白田生,這倆都是你孩子?”
白母驕傲的點點頭,“是啊,一個是三閨女,一個是小兒子,都在京市商大學哪,因為有點事回不來,這不給寄回來這麼多東西。
做父母的隻要他們在外麵平平安安的,寄不寄東西回來無所謂。”
“那可真有福氣,孩子們都孝順,這是你孩子孝敬你的。”郵遞員說。
“哈哈,還是你們文化人會說話。麻煩你跑一趟,到家裏喝口水歇歇腳?”白母樂的眉開眼笑道。
“不去不去,謝謝您嘞,回見,我得去那忙了。”
白母笑著把兩個包裹帶回家,一一打開,白桃白田生郵寄的有衣服特產之類的。
白秀推著自行車回來。
白母趕緊給倒了杯熱水,胖她拿著暖暖身子,“你們家不忙啊,工廠放假了?”
“有我婆婆在呢,平常我隻上班不怎麼管家裏的事,都是我婆婆準備的。”白秀說。
白母也就沒說什麼。
白秀今天過來和她娘說一聲,打算過完年辭掉工作,去京市找三妹。
白母驚的從板凳上差點掉下去。
“啥?你說啥?我剛才沒聽清,二丫你再說一遍。”
白秀就知道她娘的反應,她婆婆和她娘的反應的差不多。
“娘你沒聽錯,我說我想把紡織廠的工作賣了去京市找三妹,跟她幹。”白秀說。
白母伸出手貼在她腦門上試了下溫度,腦門冰冰涼涼的,剛才騎車在路上凍的,一點兒也不熱。“這丫頭這也不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啥去京市找三丫一起幹啊,我看你是沒事瞎折騰。
當工人多好多體麵,二丫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小心女婿和你吵架,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整天瞎合計。”
白秀,“娘我什麼時候瞎合計了,這事是我和家成商量過的,不是我一個人做決定,家成讚同著呢,我婆婆現在也同意了。
我過來就是和你說一聲,不用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