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不解地看向兩人。
不過他很聰明,沒有當著大家的麵詢問。
車子停下,徐揚子這才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喬氏大樓。
手被銬著的徐揚子一出現,大廈裏的人都紛紛看過來,暗自猜測他為何會如此狼狽。
關上的電梯門阻給了大家的窺伺。
喬顏敲響喬賢的辦公室大門。
“是誰?”門內傳來喬賢的聲音。
“爸爸是我,我帶著老師來了。”
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
喬賢的視線越過麵前的喬顏,看向了站在在旁邊,手被銬起來的徐揚子。
“爸爸,我聽說老師昨晚在城南出車禍,被傅珹帶走,所以我剛剛和安哲一起去把老師帶了回來。”
徐揚子冷冷地說:“你這句老師我可擔不起,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還裝什麼,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隻恨當初沒有早點殺了你們。”
“為什麼?”喬賢看了他許久,隻問出三個字。
徐揚子:“你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嘴上說著當我是兄弟,其實還不是找人來查我,要不是你背後的高人,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喬賢:“真沒有高人。”
“那你怎麼解釋你是如何從我設的風水局走出來的?你可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喬顏做的,她有幾斤幾兩我比你清楚,我可從來沒有好好教過她。”
喬賢也一頭霧水。
他確實不知道。
可徐揚子以為他沉默就是默認了,冷笑一聲說:“說不出話來了吧。”
“老師,你為什麼就不信是我呢?”喬顏突然說話。
“你?”徐揚子十分不屑,“你連最簡單的八字都不會,我隻教了你一點麵相的學問,你知道怎麼布置風水局嗎?”
“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布置,但是我知道怎麼破解。”喬顏拿過旁邊的香薰瓶,拿過旁邊的打火機點上。
下一秒,喬賢就覺得空氣裏的氣息變得灼熱,他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樣,連呼出來的氣息仿佛都帶著溫度。
和昨天晚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當看見喬顏將精油燈點亮的時候,徐揚子的心就涼了一大半。
隻見喬顏拿出幾塊玉石,也不知道她怎麼放的,下麵的火焰逐漸縮小,而後喬顏用水將火焰熄滅。
徐揚子沉聲說:“居然真的是你,這麼多年你都在藏拙,你早知道我會做什麼?”
“我隻是對風水感興趣,既然老師你不願意教,我就自己學,本來想給老師一個驚喜的,倒是老師先給了我一個驚嚇,爸爸把你當兄弟,而你隻想用他的命來平複你妻兒的怨氣。”
“你!”徐揚子被嚇了一跳。
若是別的事情他尚能保持理智。
他篤定即便他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喬賢也不可能殺他。
可若是喬賢知道當年的真相,對自己一定不會留手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其實老師想殺的人不是爸爸,而是我吧,我和你妻兒的八字相合,隻不過我和爸爸的命格相連,隻要他不死,你根本傷害不到我,所以你才會對爸爸下手,老師,我說的對嗎?”
徐揚子撇開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喬賢給了安哲一個眼神。
安哲默默退出去。
喬賢看著徐揚子的眼眸微深。
之後不管喬顏說什麼,徐揚子都說他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過了十幾分鍾,房間門突然被推開。
安哲率先走進來,後麵跟著同樣手被拷著的寧良駿。
不過寧良駿就沒有徐揚子這麼好運,不過一周沒見,他的臉頰都已經凹進去,神情萎靡,可見這段時間吃了不少苦。
寧良駿看到喬顏和徐揚子,就想衝到喬顏麵前,但很快就被安哲攔了下來。
他崩潰地大叫,“喬顏,你救救我,我不想那麼對你的,是徐揚子指使我的,而且我對你什麼都沒有做,不要殺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