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散了,難不成修為被壓製下來?”
“難道在裏麵突破的是玄陽宗楚哲恒?我記得他進去的時候已經是金丹巔峰,修煉兩個月,算起來也應該突破了。”
“恭喜吳宗主。”
“誰說一定是玄陽宗的人,我地煞門也有好幾個金丹期的弟子在裏麵。”
“都別吵了,現在還不知道裏麵的秘寶情況,他們都沒有出來,爭吵這些有什麼用。”
“說的是,不知道裏麵到底藏了什麼寶貝。”
這等異樣引來無數人的一輪爭吵。
即便那些平時看起來淡泊名利的修士在看到這樣的異樣,也都希望是自己的弟子。
“喬宗主,怎麼這次搖光宗沒有派一些金丹巔峰的弟子進入?我看你們隻是派了一些金丹初期的弟子。”
此話一出,周圍人的視線紛紛朝著喬錫元看來。
在眾人的打量中,喬錫元笑著說:“金丹巔峰的弟子都在好好修煉,一時之間無法出關,即便在裏麵突破也會被送出來,既然如此,不如將機會留給其餘的弟子。”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搖光宗這一輩沒有出色的弟子。”
“我聽聞喬宗主的女兒也在金丹初期,可是門內少有的天才,怎麼今天沒有見到?”
“小女在閉關。”
喬錫元當然不會當眾說女兒追著一個男人下山。
若是他們以後在一起便罷了,若是兩人不能在一起,他女兒追著一個男人亂跑的消息傳出去,也不知那些嘴碎的會說些什麼。
“喬宗主不愧教女有方。”
“令愛若是能在十年內突破元嬰,也是少有的天才。”
聽著周圍人的恭維,屠奇不屑一顧。
金丹十年內突破元嬰,或許在外人看來十分不易,喬宗主的女兒或許是個天才,但絕對比不上他看上的那個女子,雖然長相平平無奇,可天賦足以領任何人側目。
他有預感,剛剛那麼大的動靜一定是那名女子弄出來的。
可笑這群自以為是的修士居然認為是他們的弟子在裏麵突破。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且他還有預感,那名女子肯定會將秘境裏的寶貝帶出來。
她沒有背景,各大宗門一定會逼她交出秘寶,屆時他站出來維護,那女子一定會感恩戴德。
他雖然打不過這麼多人,但帶著一個人逃跑還不算太難。
他坐在一旁盤算著如何殺人奪寶奪取靈根。
秘境內。
趙岱站起身,他看了眼漂浮在一旁的五帝錢。
五帝錢立即躲在喬顏的身後。
但是她的心裏也十分震驚。
趙岱帶給她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普通金丹巔峰的修士。
她更加堅信,趙岱就是哪一個大能的轉世。
看來她真的挑中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恭喜。”喬顏笑著說。
“謝謝。”趙岱突然伸手抱著她,靠在她的肩膀上說,“謝謝你。”
上輩子他日以繼夜的修煉,試圖尋找一束光,可走到盡頭,發現都是命運的笑話。
定下娃娃親的女子的厭惡和戕害,偽善的師傅偽裝出來的關心統統讓他作嘔。
但她不一樣,她的感情很誠摯,會為他考慮。
她好像很了解他,讓他有一種她是為他而生的感覺。
喬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用謝我,現在,我們前往中心,去拿屬於你的東西。”
五帝錢眼睛一亮。
終於要擺脫這個鬼地方了。
要不是上一任主人給她設下禁製,她不能帶著人前往中心地點,也不能故意透露自己真身所在,她早就帶著兩人過去了。
於是,她遠遠跟在兩人身後。
看著他們一步步逼近最中心的位置。
越靠近中心,幻象越是強烈。
甚至還出現了趙岱上一輩子經曆過的事情的景象。
再一次被投到另一個幻想中。
趙岱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十分破舊的屋子,隻有頂上一個破窗戶投射進來一束月光,才勉強可以看清屋子裏的景象。
這是……
搖光宗。
突然,門被人整個推開,破舊不堪的門撞在牆上,發出哀鳴。
走進來得及人居高臨下看著他,眼裏毫不掩飾嫌棄和厭惡。
“顏師妹都說不喜歡你,你怎麼還要留在這,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個樣子配得上師妹吧……”
“我師妹乃是少有的天才,她將來肯定要繼承搖光宗。”
“不過是仗著宗主的庇護對師妹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