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一身並不合身的西裝,頭發染回黑色,但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劇情裏紀一洋被錄用,還忽悠著溫嘉澤一起對付紀一楓。
紀一洋也注意到紀一楓,連忙上前打招呼。
溫嘉澤驚訝,看了看紀一洋,又看看紀一楓。
“這是你堂哥?”溫嘉澤打量紀一洋,不是他少見多怪,主要是紀一洋給他的感覺就是穿上西裝的混混,即便穿得再好,骨子裏的氣質也藏不住。
反觀紀一楓即便穿了一身再簡單不過的休閑裝,站在那裏就讓人感覺這人很有書卷氣。
這兩人居然是堂兄弟。
這時給人麵試的人力主管走出來,朝著溫嘉澤叫了句:“老板。”
紀一洋眼底一喜,“堂弟,你朋友是這裏的老板?”
紀一楓沒有理他,而是看向溫嘉澤說:“是我堂哥,記得高三他爸媽還來學校鬧過。”
溫嘉澤:“……”
他目光複雜地看了眼紀一洋。
當年發生在紀一楓身上的事情太過離奇,所以過了這麼多年他還記得。
這就是那個想要紀一楓的腎的堂哥。
那就沒必要給機會。
溫嘉澤:“進去聊吧,好久沒來了,你家妮妮怎麼沒帶來?晚上叫上茜茜一起吃飯。”
“她外公外婆來了,去遊樂場玩呢。”
喬顏跟著紀一楓一起走進溫嘉澤的辦公室。
劇情裏溫嘉澤和紀一楓的衝突就這麼被化解。
紀一洋洋洋得意,他堂弟是公司老板的朋友,這次麵試他肯定能進。
紀一楓也真是,有這樣的關係也不說幫幫他。
果然和他媽說的那樣,紀一楓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從小紀一楓就摳門,總是將玩具藏起來,他不小心弄壞了,紀一楓還要生氣。
不過是個玩具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過了幾天,紀一洋一直沒接到公司的電話,打過去一問才知道他被刷下來了。喵喵尒説
紀一洋說了自己的堂弟是老板的朋友,可對方的回複冰冷又冷漠。
紀一洋氣得回家告狀,可就在他們母子倆罵紀一楓的時候,紀一洋突然暈過去。
他的腎再次衰竭。
急需換腎。
想到幾年前那地獄般的日子,紀一洋捏著母親的手說:“媽,你一定要救我,紀一楓的腎可以救我!”
大伯母猶豫片刻說:“我去求求你嬸嬸。”
當紀母得知她的來意,頭皮都麻了。
想到那次她差點被紀一楓推到河裏她就後怕。
她根本沒有膽子去求紀一楓,隻能將大伯母趕出去。
大伯母沒有辦法,隻能聽過各種關係打聽到紀一楓的住址,可是她還沒走進小區就被保安攔下來。
她去醫院也被醫院的保安趕出來。
她走投無路,自從離婚之後,她賺的錢隻能勉強養活自己,還等著兒子好好工作養她,怎麼可能付得起天價住院費和買腎的錢。
紀一楓得知這件事心裏毫無波瀾。
當年他沒有管,現在更不可能管。
這一輩子,喬顏和紀一楓過得順風順水。
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可他也像當初結婚時承諾的那樣,將他的一切都給了喬顏,這一輩子都沒有讓喬顏受任何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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