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玩意,有病啊!”
夏軍陣地上,二營營長吳天抽了口旱煙,聽著咆哮而來的炮聲,怒罵一聲,趕緊躲到了事先挖好的坑洞之中躲避。
炮彈不停的在大夏軍陣地上落下,隨著一聲聲爆炸聲,陣地的外觀都被改變。
吳天抽完了,身邊的非洲士兵非常熟練地接過煙鬥,熟練地抖著煙灰,嘴裏還笑道。
“營長,這法蘭西鬼就是有錢,人到了一句廢話沒有,先是一頓扔啊。”
吳天嗬嗬一笑,搖了搖頭,法軍有沒有錢不知道,不過他們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以前那都是大夏軍拿炮彈轟別人,可現在呢,是別人拿著炮彈轟自己。
直接對調了,對此,吳天也隻能對著那工匠叛徒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
炮火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緩緩結束,整個夏軍的陣地上一片狼藉,不斷的冒著硝煙。
原本挖的好好地戰壕也被轟炸的歪七扭八,不忍直視,而且在這麼猛烈的轟擊下,還是有不少士兵遭受到了波及,被炸死炸傷的大有人在。
炮聲一停,陣地上便哀聲一片,更有幾處碉堡被法軍炸毀,裏麵的守軍一個都沒有活著跑出來。
趙漁看著這些,牙齒咬的叮當作響。
要知道,這些炮都是那叛徒製造的啊!
這不是相當於被自己打了嗎?
炮聲過後,想象中的進攻並沒有開始,趙漁冷冷的看著,他知道,這無疑是法軍的下馬威了。
“快起來,修築工事,提高警惕,這些鬼子可不是善茬,說不定待會就會突然發起進攻。”
“將士們,陛下可就在咱們身後,為了陛下而戰,為了大夏而戰,也是為了自己而戰!”
“此戰,除非鬼子們從咱們的屍體上跨過去,不然休想前進一步!”
炮聲剛停,各處的千戶,百戶們便站了起來,大聲喊著,激勵士兵,士兵們一聽更是充滿了幹勁,不斷的幹了起來。
而法軍那邊,則是直接安營紮寨,生火做飯了,整整一夜,再無戰事發生。
天色將亮,梅伊爾看著手上出爐不久的夏軍守備圖,一邊吃著美味的全麥麵包,再喝一口美味的鮮奶,對於今天的戰事,他非常有信心。
可一聲急促的腳步聲,讓他猛地看向營帳外,一名傳令兵滿頭大汗的跑到這裏,他的手中高舉著一封急報。
梅伊爾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來急報,很有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啊!
“巴黎出事了?”
梅伊爾沒有接急報,而是朝著傳令兵問道,可是巴黎的事已經被封閉,傳令兵也隻知道事情緊急而已。
看著傳令兵搖了搖頭,梅伊爾這才有些不甘的接過急報,檢查了一番,便撕開。
“什麼!”
隻看了一眼,梅伊爾就猛的站起,手中麵包也隨之掉落,而一旁的牛奶,也被他直接碰掉在了地上。
這封急報,正是大主教馬紮然發給梅伊爾的,對於國王兩人被綁架的事,馬紮然沒有絲毫的隱瞞,全盤托出,不過馬紮然還是要求梅伊爾繼續對夏軍用兵。
畢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而夏軍綁架國王的用意也是一目了然,那肯定是為了讓他們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