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仿佛都帶著似有似無的撩撥氣味。
“……”
明明現在的氛圍應該是很恐怖的,但是站在角落的喬思安眨了眨眼,忍不住低聲道:“那什麼,你們覺不覺得,這李阿姨的聲音叫硯哥時,怎麼聽著就那麼不對勁呢?”
“怎麼感覺,總有點黏糊糊的?”
對麵的李秋梅本來害怕的臉色被喬思安的話瞬間轉換成了尷尬。
李秋梅趕緊擺手,瘋狂搖頭:“不不不,外麵敲門的可不是俺。”
“造孽啊!俺今年都快五十六了,孫子都快六歲了,哪還能這個樣子跟江先生講話呦?”
李秋梅急的土話都給逼出來了。
兩個房間空氣詭異的凝固在了此刻。
剩下的幾人:“……”
被無辜殃及的江硯:“……”
他不著痕跡的離喬思安遠了點。
還是林盼盼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她壓抑住想笑的衝動,低聲道:“啊那什麼,就是那個敲門聲它好像停了。”
白箏也跟著點了點頭,抿著唇一言不發。
抱歉,她真怕自己一開口,就笑出聲。
很大聲的那種。
莊強就更不用說了,不過他哪敢笑啊,一張臉憋笑憋的通紅。
喬思安終於在眾人奇怪的的目光下明白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有多歧義,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趕緊小聲的跟李秋梅道歉。
這樣一來,本來因為敲門聲的恐懼也已經一掃而空。
門外的聲音好像也感覺到了房間內的氣氛,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白箏控製住自己的嘴角,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是十二點十分。”
“按照時間算,門外的東西應該是十分鍾前開始敲門。”
聯係上趙峰走前的話,不難猜出他為什麼會出說十二點過後別出去的警告。
“隻要不給外麵那東西開門,我們應該就是安全的。”
江硯按了按自己額角跳動的青筋,努力維持溫和的表情:“這樣看來,打碎鏡子怎麼都算是好事。”
畢竟如果白箏沒打碎鏡子,還真說不準他們聽到聲音時會不會開門。
當然,江硯是一定不會開門的。
畢竟外麵那個模仿李秋梅的東西,語氣真的讓人會產生誤會。
六人商討了會,才各自回了房間。
臨走前,江硯還將洗手間裏最大的毛巾遮住了牆上的窟窿。
白箏看著被遮擋住的窟窿,苦惱的揉了揉眉心。
這怎麼洗澡?
她最後隻能隨便擦了下身上的血跡,回到了房間。
房間是個標間,兩張床,除了黴味較重,被子看著有些舊之外,倒是也能接受。
可能是年紀有些大,再加上白天失血過多,李秋梅已經在另一張床上睡著了。
而林盼盼還睜著眼睛坐在床邊,當看著白箏出來後,眯著眼睛用力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讓白箏過來。
白箏失笑,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頭,:“好了,睡覺吧。”
林盼盼點頭。
經過那陣敲門聲,夜晚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很快,白箏睡前設置的鈴聲響了起來。
她煩躁的揉了揉眼,伸手將手機拿過來按掉了鈴聲。
林盼盼睡的還有些迷迷糊糊,看見白箏下床的身影,也跟著掙紮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