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箏的喊聲,林盼盼下意識的想要低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脖頸處傳來的皮膚撕裂聲,林盼盼痛的眼淚都冒了出來,但是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將手中的錘子往後砸去。
而被錘子砸到的丹妮婭卻沒太大損傷,已經鬼化的她隻是微微停在了原地幾秒,手中竟然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鐵錘。
白箏看的很清楚,那是李盼盼手中錘子的加強版。
而林盼盼看著那個鐵錘,隻能捂著脖子上的傷口,拚命往前麵跑。
就在丹妮婭的鐵錘快要砸到她時,兩道極小黑影飛速從前方彈來,繞過林盼盼直接襲上她身後的丹妮婭。
丹妮婭舉起的鐵錘被黑影砸中,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退,而胸口也被另一個黑影穿胸而過。
被擊穿的胸口處冒出縷縷白煙,致使丹妮婭口中發出淒慘的叫聲。
趁此機會,白箏已經跑到了林盼盼身邊,她直接將手中的鋼管往後一扔,快速彎腰將林盼盼抱起,往門邊跑去。
直到她將林盼盼放置門邊,江硯直接蹲了下來,迅速從麵板中掏出紗布,按住林盼盼不斷湧血的脖頸處。
“傷口有些深,出血量很大,最多隻能堅持十分鍾。”
江硯快速的觀察林盼盼的傷口,低聲道。
白箏眸色極深,在此刻反而更冷靜:“好,我會在十分鍾內結束遊戲。”
說著,白箏將旁邊的鋼管撿起,緩緩起身,她回頭看了眼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的發抖林盼盼:“江硯。”
“謝謝。”
白箏的聲音極輕,江硯壓著林盼盼傷口處的手一頓,隨即唇角緩緩勾起。
而另一邊,丹妮婭也終於將身體內的兩顆黑色珠子忍痛挖了出來,扔在地上。
她雙目通紅的看著不遠處的三人,胸口洶湧著想要殺人的衝動,卻礙於不遠處的半開的房門,躊躇在原地。
白箏卻沒有管那麼多,飛快拎著鋼管跑向她所在的位置。
當丹妮婭看見有人竟然朝自己跑過來時,嘴角撕裂的笑容越發猖狂,她舉起了手中巨大的鐵錘。
重重的朝奔跑而來的白箏砸下。
白箏眼疾手快的將鋼管擋了上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巨大的壓力使的白箏往後退了退,手臂處已經傳來了肌肉用力過度的疼痛。
鋼管在重力的壓迫下逐漸發出瘮人的扭曲聲。
丹妮婭也察覺到麵前人的力氣在逐漸變小,笑的更為猖狂。
白箏死死的抵住鐵錘的重力,咬著牙將布袋拿了出來。
就在丹妮婭想要再次錘下來時,耳邊傳來女孩冰冷的嗓音。
“丹妮婭,你想劉春華再次死在你麵前一次嗎?”
白箏趁丹妮婭怔忪時,猛的往後退了退,將手中布袋中的照片往她麵前一灑。
隨著照片嘩啦啦的落在丹妮婭身前,她猩紅混亂的眼裏閃過掙紮,隨後沙啞出聲:“不,不,不會,再也不會!”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白箏感受到丹妮婭逐漸放輕的力度,微微鬆了口氣,語氣微沉:“你要在劉春華麵前殺人嗎?”
丹妮婭往後退了退,扶住額頭痛苦嘶喊:“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沒有,我殺的都是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人!”
“那我們呢?我們做什麼了?”
白箏麵目冷淡,咄咄逼人。
“丹妮婭,我們該死嗎?我們做錯什麼了嗎?”
一陣陣的逼問下,丹妮婭手中的鐵錘緩緩垂落,發出巨大的落地聲。
她抓著自己的頭,尖利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了頭頂的血肉中,伴隨著血液的流出,格外滲人。
白箏靜靜的看著她近乎自虐的場景,丟出了最後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