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白箏已獲得道具,當前隱藏劇情進展度已達80%】
【隊伍內所有劇情度屬於共享狀態】
白箏再次看了眼旁邊安安靜靜不說話也也不回應的木安,無所謂的挑了挑眉,邁步朝村子外走去。
沒辦法,看來木安已經死了心想要一直演到底了。
不過她現在也沒空去戳穿他。
“走吧,不願意說就不願意吧。”
木安一愣,隨即淡淡的嗯了聲,跟上白箏的腳步。
等到再次路過村口時,白箏又看到了那個拿著煙管的王老頭。
因為出了太陽的原因,遠遠望去,王老頭還真像每個普通出來曬太陽的老人,靠在牆上,雙目緊閉。
如果忽略他身上無法掩飾的血跡和扭曲的脖子的話。
白箏目光複雜的瞥了眼王老頭,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沒辦法的。
現在副本中的劇情,都是完全發生過的了,她們就算去救,去治,去幫助,但是哪怕這些本土居民在經過短暫的救治後恢複了暫時的健康。
卻還是改變不了他們在本來劇情中所受到的傷害和死亡。
王二丫是這樣,翠翠是這樣,那群被救出來的女人孩子們們也是一樣,包括村子中的所有人。
都是不可逆的。
身後的木安在發現白箏的目光曾短暫的停留在王老頭身上時,突然開口道:“你是在可憐他們嗎?”
白箏腳步不停,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嗯了聲,“不行嗎?”
可憐和同情,本來不就是每個人類本就應該擁有的某種情感嗎?
木安頓了頓,在抬起頭時,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毫不掩飾的疑惑,“我見過很多人可憐我,但是他們,最後還是會因為各種原因,”
說到這時,木安微微停頓了下,似是在想一個更為貼切的詞,“拋下我。”
“為什麼呢?”
木安的聲音中帶著不加掩飾的不解。
白箏腳步一頓,這次她轉過了頭,白皙的臉上平靜至極。
她低下頭看著木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因為他們害怕。”
“所以,不要怪他們。”
白箏語氣淡淡的,仿佛隻是在陳述著自己所聽過的話。
“可是你看起來,並不認同你說的這句話。”
木安敏銳的聽出白箏真正的意思。
白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有些失笑:“我認不認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知道這個道理。”
“人是由各種道理和法律,自己性格上的自我約束而產生的個體,如果你我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那和野獸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白箏微微傾身,靠近了木安,嗓音溫和,“這是別人曾經和我說過的話,嗯,今天我說給你聽。”
木安呆愣愣的看著她,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的緊了緊。
野獸嗎?
那麼他以前,就是白箏口中的野獸嗎?
木安茫然的想。
直到腦袋上方突然又傳來被瘋狂揉捏的勁道,木安才回過神來。
白箏又過了把手癮,心滿意足,“好了,我不知道你以前怎麼過的,但是今天你沒有鬆手,那就是好事。”
“這就是你和野獸間的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