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

這其中貶低肯定是有洛馬自以為是的成分在內,可就算將自大的成分給減下去,風起城依舊感覺好像真沒太大威脅似的。

“就純靠扔錢,沒有點其他的手段?”

“沒有!”

“要真是這樣那咱們的目光也確實不用太在風起城上投入太多。”洛卡伯爵微微眯著雙眸,沉吟片刻,“這幾個月在外你也辛苦了,趕緊回去吧,你娘這段時日一直都念叨你,你回去看看她。”

輕佻的身影從黑夜中消失。

殊不知,就在此時府邸的樹幹上一雙幽幽發著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那座府邸,隨著洛馬的離開,樹幹上的身影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喵喵尒説

叮——

漆黑的房舍,腕表的提示音清脆又響亮,一道枯坐在座椅上的身影將腕表的聊天框點開。

“看樣子,一切順利。”

“繼續深入。”

“注意安全,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趕緊抽身。”

消息發出,座椅處的身影就關閉了腕表聊天框的頁麵,倚靠著座椅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低語。

“在吧?”

霎時間,一縷呼嘯的風從窗吹了進來。

讓座椅上的人衣角都獵獵作響。

“你知道的,我無處不在。”

不知從何處,一縷聽不出性別的低語出現在房間中,更為駭人的是房間中的茶杯毫無征兆的飄到半空,茶壺也被提起將茶杯倒滿後,杯中的水又不知去向何處。

“喚我來此是有話要跟我說,能做決定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座椅上的人看著對麵的座位,“將別人看到的記憶抹去,並且讓對方沒有任何察覺,這真的是人能夠做到的?”

“我從未說我是人!”

房間中的低語又緩緩傳來。

“你需要我做的事,我已經替你辦妥,現在該是你對我做出回饋的時候,我留給你的問題你是不是能給到我答案。”

“我真的不理解,我明明就是個小人物。”

“噓!”

“別擱那噓,我有問題你總得讓我問出來吧。”座椅上的人聲音一沉,“從你出現就一直跟我裝神弄鬼,到現在我都沒看過你的臉,你到底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你之前留給我的問題也是奇怪的很,不跟我說到底要我做什麼,就說在需要在你提出要求時,我不能夠回絕,咱就說這種事兒擱誰誰能答應啊。”

縹緲的聲音沉默了半晌,看上去好像是在思索。

“你說的,也有道理。”

“那是肯定的,我這人最講理了。”座椅上的人哼了聲,“你想讓我做決定,至少也要將事情給我說的明白些,你一直跟我繞圈子,我心裏沒底怎麼決定?要是你突然哪天心血來潮,跟我說請我去死,難道我真就給自己命扔了?”

“按照你的想法……”

“說實話!”

座椅上的人咧了咧嘴,哪怕是在漆黑的房間中也能隱約間看到露出來的大白牙。

“咱們就誰都別瞞著誰,你到底想要讓我做什麼說清楚。就算你不說清楚,至少給我個大概的方向。我要是真的跟你合作,那麼你又能夠提供給我怎樣的便利條件,這份便利我是能夠隨時獲得,還是需要有什麼付出。說白了,咱們現在就是在做買賣,你看中了我,我總得看到你能給出什麼價碼。”

“將自己說成是貨品,這樣真的好麼?”縹緲的低語傳來。

“誰不是貨啊。”

忽然,座椅上的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隻要提供的價碼足夠,這世上又有誰不是貨品。那些流民,給他10枚金幣買他們一輩子,他們會不會答應?要是不答應,我給他100枚,應該沒有誰能夠拒絕,那麼他們是貨麼?”

“王公貴族的子嗣,為了利益聯姻,他們是貨麼?”

“是不是貨根本就不是由個人決定,是由那些你無法抗拒的外在條件而決定。我也不想讓自己做個貨品,問題是在您這裏,我並沒有什麼抗爭的條件。我能夠做的,就是心安理得接受我是貨品這件事,再盡可能的從您那裏獲取到更多的利益。”

漆黑的房間中莫名的傳來清脆的掌聲。

“有趣。”

“雖然這裏麵都是些歪理,卻是讓人一瞬間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我認可你的這些說辭。”

“歪理嘛,其實世界本就是如此。”

座椅上的人冷嗤一聲,“恰恰是那些正理太道貌岸然,才會顯得歪理好似更能夠讓人去接納。要是人人都能秉持著正理公道,歪理也就會自攻自破,徹底從這世上消失,問題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話落,座椅之人就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緩緩起身。

“談談吧,咱們還有一個時辰。”

“應該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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