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並不接她的話,反而道,“你現在還沒有定親,我看聖上也挺急的,常雨姨母現在說不定也在為你打算呢。”
端玉臉一下子就紅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棠。
花廳裏,常雨跟盛氏也確實在議論著各府的兒郎,盛氏為白棠,常雨為了端玉。
端玉似乎不想成親,提到這個話題,她就興致缺缺,兩人就坐在長廊的石凳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時候,廊外麵,傳來一陣男子的嬉笑聲,端玉側耳聽了聽,聽出了領頭說話的那人好似她的皇兄。
這時候,她突然意味深長的看著白棠道,“你知道嗎,有一年,我藏在床底下,偷聽到父皇說起過三皇兄的婚事,父皇覺得你好,家世容貌都適合,隻是不知道後來這件事為什麼不了了之了。”
端玉眼裏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似乎在說,如果你不跟楊家定親,那你就是太子妃了。
白棠唇角也揚起了一抹笑,“你怎麼知道我願意當太子妃。”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現在是太子妃,以後就是皇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端玉挑眉。
白棠在一瞬間看出了端玉的野心,她渴望權力,生長在皇室,哪有不渴望權力的。
白棠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她抬頭看了一眼碧藍的天空,也許從渡凡逆天換命開始,周圍人的氣運也發生了變化,各人有各人的命,林知渝的命格並不適合鳳命,強行擰轉,怎知以後不會有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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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渝一頂小轎子抬進了楊家,沒有迎親,沒有紅蠟燭,她被抬到一個偏院,周圍隻有兩個粗壯的婆子。
楊少陽是到晚上才醉醺醺的踢開林知渝的房門。
“知渝,知渝,我來了。”
他踉踉蹌蹌的進來。
林知渝聞著那刺鼻的酒味,差一點吐出來,她本來這一天沒有吃飯,又累又餓,再見到楊少陽一臉醉意的進來。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杯涼水澆了過去。
楊少陽瞬間就清醒了,抬眸看著林知渝一臉仇恨的盯著他。
楊少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喃喃的叫道,“知渝,知渝,是我對不起你。”
“當然是你對不起我,”林知渝緊咬下唇,麵容都變得扭曲起來,“是你,害了我的一輩子,是你,毀了我。”
楊少陽有些受不了林知渝刻骨的恨意,他是喜歡她的呀,他嚐試著保證,“知渝,我會對你一個人好,從今後,隻喜歡你一個人。”
“嗬,”林知渝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楊少陽,你算是個東西,你的正房太太我都不願意做,拿這個妾是要羞辱誰呢,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允許你碰我一下,看到你那張臉,我就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