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柔後麵還是妥協了,因為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拗不過孟馳。
男人還得寸進尺的真的細數著她白嫩肌膚上留下了多少個關於他的印記。
他接著將時柔猝然一翻,嚴絲合縫貼在她的身後。
就那一刹,時柔明顯感覺有什麼潛在的東西不一樣了。
時柔每次都覺得孟馳選的地方都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但是她的掙紮和反抗又毫無作用。
隻能哼哼唧唧地想快點完事。
可她越是催促,孟馳就越是磨蹭。
到事情結束的時候,時柔發現桌上的鴿子湯都冷了,她渾身酸軟,連手都抬不起來。
可是孟馳就像根本舍不得放開懷裏軟軟的身體,直接將臉貼在了她的頸窩裏,用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皮膚。
弄得時柔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他順手將她臉頰邊的頭發絲給撩到耳後放好,沒有忍住,低頭又在她的耳垂留下了一個很輕也很幹淨的吻。
時柔翻過身捧起孟馳的臉,像是想起什麼,“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你能告訴我你的過敏為什麼會這麼嚴重嗎?”
嚴重到讓他躺了這麼久。
孟馳沒有作答,隻是將捧著他臉的小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耐心地親吻著時柔的手心和指節。
時柔對於這樣的動作毫無抵抗能力,心髒像是曼妥思在汽水裏炸開了一樣,不斷有泡泡升騰起來。
她抬眼看著男人的眼裏還有迸射的火星種子。
看得出來他意猶未盡。
帶著不羈和調笑道:“已經好久沒有人問我這個問題,要是柔柔真的想知道,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可是時柔咬咬牙將手從孟馳的手心裏抽了回來,“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很了解我,但是其實我一點都不了解你。”
時柔認真執拗的神色讓孟馳的眼底回到了往日的深不見底。
孟馳從沙發上坐起身來,拿起來桌上放著的銀色打火機,挑飛蓋子的同時藍紫色火焰便將燎過他手指間的煙蒂。
他站起身子走遠了些到了窗戶的位置,將煙蒂咬在牙關上,深吸一口吐出煙圈。
氤氳的霧氣籠罩著他的眉眼,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生人勿近。
孟馳不知道怎麼回答時柔,因為這個問題很久都沒有人問過了,而這個病也近十年沒有發作過。
男人手上的煙一半都還沒有抽到,就聽到了耳邊傳出了一聲細碎的啜泣聲。
聲音不大,但是撓得他心窩直泛疼。
他將煙蒂草草熄滅,轉過頭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她已經穿戴整齊了,雙手掩麵,細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