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爺,是不是這樣啊?”
趙珩冷笑著對奕劻問道。
撲通一聲,慶王奕劻直接雙膝一軟,跪在了王府大院那青石地上。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啊,那些隻是朝中一些看不慣奴才的人傳出去的流言,奴才絕對沒有貪過那麼多的銀子”
“哦?隻是朝野和民間的傳聞嗎?那朕再念一段英國《泰晤士報》駐華記者莫裏循在報紙上的記載給你聽聽:
“慶親王的銀行存款高達712.5萬英鎊。在當時的英國,簡·愛小姐在桑菲爾德莊園做家庭教師,年薪30英鎊,生活就比較體麵了;而著名的科學家達爾文買了一幢帶花園的豪宅,也隻不不過花了2000英鎊左右。”
這段報道記載於英國國內發行的《泰晤士報》報道,趙珩記得當年自己寫論文時在圖書館的資料中看到過其複印件,當下就將之順口背了出來。
“慶王啊,這段報道可是人洋人寫的,他和你無冤無仇吧,為什麼要來中傷與你?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些都是傳聞報道,要不這樣,等忙過了這陣,朕讓內務府和戶部大理寺來你這兒好好查一查,如果真是流言蜚語,朕替你做主,絕不會放過那些謠言中傷你的人,你覺得如何?”
趙珩語氣平淡,言談間仿佛就在嘮家常一般。
咚咚咚
慶王一聽此言,把頭磕的如雷一般響,還好這地上的青石板足夠結實,否則非給這王爺千歲給磕裂了不可。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真的沒有傳聞中不堪,奴才隻是蔭了祖上的福德,用祖產做本錢做生意賺了些銀子,眼下朝廷正需要用錢,奴才這就去合計一下,能拿出多少就拿出多少,統統給您!”
"媽的,到了這時候,這家夥還在睜眼說瞎話,什麼用祖上留下的財產做生意賺了些錢,都是狗屁,當年你落魄的連朝珠都拿去當鋪了,哪來的什麼祖產?!要不是看在你對皇帝還算忠心的份兒上,老子早就把你給辦了。"
趙珩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奕劻,心裏狠狠地罵道。
緊接著眼珠一轉笑著又拉起了奕劻。
“不必不必,好歹你是堂堂的大清慶王爺,朕總不見得讓你穿著補丁上朝吧,這有失大清的體麵,這樣吧,那莫理循說了你的存坤有700多萬英鎊,朕不信,怎麼可能呢!絕對不信,他肯定是誇大其辭,血口噴人,你回去和載振合計合計,咱打個對折再湊個整數,你去湊500萬英鎊的銀子出來,還有,這銀子不是給朕的,這是給朝廷,給大清,給愛新覺羅家族的,你也是愛新覺羅的人,這銀子拿的不冤吧?”
“。。。。。。。。。。不冤,不冤,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嗯,你跪安吧。”
奕劻又衝著趙珩磕了個頭,一骨碌爬起身,飛也似地往王府後院跑了去,等轉過了圍牆,到了趙珩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我特麼要你多嘴,要你多嘴!哎喲,我的銀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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