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峰也沒有在意,以為隻是孫新宇夫妻帶朋友過來玩呢,將家裏的兩個客房收拾了一下,畢竟有段時間沒住人了。
第二天一早,張一峰先去村口接了東風快遞的員工,帶著他回家包裝黃鱔,為了保證黃鱔的活性,張一峰還用上了靈水。
等到客船快要過來的時候,張一峰又趕著馬車去村口接孫新宇幾人。
眼看著隻有娜娜和一個姑娘下船,張一峰一邊幫忙拿東西,一邊好奇的問道:“娜娜,新宇呢?”
“三哥,新宇沒來,這次就我和我朋友。”
說完,又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顧言溪”
“言溪,這是我家新宇的好兄弟,張一峰。”
張一峰看著顧言溪清澈透亮的眼神,還有那清新脫俗的氣質,不由得問道:“可是‘言入黃花川,每逐清溪水’的言溪?”
顧言溪聽了也是一愣,好奇的問道:“怎麼不是‘君惜盼兮,巧目顏兮’的顏兮,畢竟取名,詩經要比唐詩常見一些。”
張一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隻是一種感覺,顧小姐不要介意。”
一旁的娜娜聽了二人的對話,瞬間感覺自己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好歹也是本科畢業的,但他們說的詩詞自己一個也沒聽過。
“一個名字而已,都被你們說出花來了,趕快回家吧,糖糖回來,我還沒見過她呢。”
說完,娜娜便拉著顧言溪上了馬車。
將東西搬上馬車之後,張一峰埋怨道:“家裏什麼都有,你怎麼又買這麼多東西?”
“又不是給你買,都是給幹爸幹媽和糖糖買的。”
回去的路上,娜娜好奇的問著顧言溪:“小溪,你的名字到底是取自哪句啊?”
“我名字怎麼寫的?”
“言語的言,小溪的溪啊。”
“既然知道,你還問。”
“你們倆人念的詩詞,我都沒聽過,我哪知道是那幾個字啊,你就直說唄!”
顧言溪隻好說道:“確實是取自‘言入黃花川,每逐清溪水’的言溪。”
娜娜看了看言溪,又望了望正在趕車的張一峰,便沒有再說什麼,轉而與張一峰聊起了家常。
“三哥,我看你直播,又包了2700畝地,能忙得過來嗎?”
“還行吧,村裏又回來一些人,暫時夠用,實在不行再買些機器,應該問題不大。”
“三哥,你那個野生動物保護站建的怎樣了,你都不知道,薑科長回去成天念叨賠本了,什麼好處沒撈著,還要倒貼錢。”
“才開工沒多久,還要一陣子才行,至於賠本,你聽他瞎說,要真賠本了,他能幹啊。”
“三哥,你這陣子可沒少投錢,有兩千多萬了吧?”
......
對於娜娜問的這些問題,張一峰有些好奇,很多事情娜娜都知道啊,但也沒有多想,就以為她是沒話找話,閑嘮家常。
到家之後,張一峰安排二人住下,抱歉的說道:“娜娜,家裏你也熟,你帶著顧小姐轉轉,我手頭還有點事。”
“沒事,你忙去吧。”
張一峰又對顧言溪打過招呼,便打算去準備直播的內容,但沒走幾步,就回頭說道:“娜娜,家裏這兩天插秧,我爸和糖糖都在農場,我媽帶人在後院給黃鱔打包裝,家裏看到什麼動物也不用害怕,它們不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