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喂黑頸鶴,已經成為張一峰一家的保留項目了。
看著糖糖和樂樂高興的在前麵跑鬧,顧言溪忍不住說道:“要是生個女兒,像糖糖這麼可愛也不錯。”
見她還想這個呢,張一峰急忙岔開了話題。
“你媽沒給你打電話啊?”
“你去開船的時候打了一個,我告訴她晚上給她回。”
“你媽都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叮囑我注意身體。”
將粟米放下,讓糖糖和樂樂去喂它們,張一峰將外套脫下,鋪在一旁的石頭上。WwW.com
“你坐著看吧。”
顧言溪苦笑著說道:“用不著這樣吧,還有你媽也是,連桌子都不讓我收拾,熱情的讓我很不適應。”
“都是關心你嘛,我也是怕你站著累到了。”
“真不累,天涼,你趕緊穿上吧。”
看著遠處一對黑頸鶴在翩翩起舞,顧言溪突然說道:“你說我現在懷孕,明年婚禮可怎麼辦啊?”
“婚禮?懷孕跟他有什麼關係?”
“懷孕就穿不了那鳳冠霞帔了!”
張一峰一想,可不是嘛,挺著個大肚子確實有些不方便。
“要不就等你生完孩子再辦。”
似乎覺得這主意不錯,繼續說道:“你想象,到時候帶著糖糖,我們懷裏再抱一個,九成九的人都要羨慕死。”
“哎,也隻能這樣了。”
說完,又轉頭繼續看著糖糖喂黑頸鶴。
而張一峰想的卻是,顧言溪懷孕了,得多給她做點好吃的,補充一下營養。
倒不是說母親做飯不好,而是她翻來覆去就是些本地的家常菜,從這幾天顧言溪吃飯,張一峰能看得出來,她好像口味跟以前有些不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工地那邊有父親和郭磊盯著,實驗室那邊也是差不多就行,反正植物長在那又丟不了,開始全心全意的研究起菜譜。
這天,張一峰又研究了一道菜,在家準備食材中午做給顧言溪吃的時候,村口那裏突然吵了起來。
“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你既沒定房間,村裏又沒你的親戚,憑什麼讓你進去!”
“你不認識我?”
“你誰啊?我幹嘛要認識你。”
“我是張一峰的老婆。”
馬玲玲是嫁到將軍穀的媳婦,張一峰領依夢回來的時候,她還沒進門呢,沒見過依夢也不稀奇,見她稱自己是張一峰的老婆,更加不耐煩了。
“呸,一峰哥的老婆是顧言溪,就在村裏,你哪來的野女人,也不嫌害臊,趕緊走,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我們村裏可是有警察駐點的。”
“我是張一峰的前妻,我是來看女兒的!”
張一峰離過婚,馬玲玲也知道,聽她這麼說,更不能讓她去了。
如今張一峰和顧言溪生活的很好,這女人進村攪合算什麼事兒啊,可無論她怎麼趕都趕不走依夢。
無奈之下,她隻能拿起電話,給張一峰打了過去。
張一峰接到電話後也是驚訝,以前連個關心糖糖的電話都沒有,現在怎麼突然找上門了,但還是騎馬來到村口。
依夢見到張一峰,仿佛來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