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黎回答,周揚笑嘻嘻的說:“不過啊,無論你是誰,我們都不接待!你,和你們庭延耀律所所有人,都是我們明華黑名單上第號,除了法庭外,並不想和你們在其他地方有什麼聯係,畢竟我們明華清清白白,實在不願意和你們庭耀同流合汙。”
“周揚!”薑黎氣得暴怒。
“在~幹嘛?還有別的事?”周揚不為所動。
薑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聲音:“我有重要的事,必須聯係薑茶,這件事關係到家裏的生死存亡,你讓她接電話。”
“你們家的生死存亡,關我們小薑什麼事?薑家人做過一件對得起小薑的事嗎?這個時候說了“家,不好意思,小薑沒家!”周揚繼續懟。
“我沒開玩笑!”薑黎急躁:“就一次,就這一次,你把電話給薑茶。”
“不好意思,小薑最近曠工,根本不在律所,再說了,她就是在律所,我也不可能讓她見你,薑律師,薑小姐,你呀,還是趕緊掛電話吧,別浪費電話費了。”
“就算薑茶不在,那她現在住哪你總該知道吧?”
“這個我還真知道,不過那地方,你八成是去不了~”
“在哪!”
“雙清山,紫薇源。”
啪——電話被掛斷了。
周揚拿著電話,嘖了一聲:“還真是得了便宜就踹人,連個謝都不說,什麼素質啊。”
“怎麼了?”門口,剛下庭的季之州和薛嶽走了進來,正好聽見周揚的吐槽。
“害,薑黎的電話!”周揚懶洋洋的說:“說什麼薑家生死存亡,要和咱們小薑通電話。”
“薑家生死存亡?”季之州不解。
薛嶽問:“新聞已經出來了,你們沒看?”
“沒呀,怎麼?出什麼事了?”周揚問。
薛嶽冷笑:“薑家的繼承人薑遲綁架了顧子禦,還重傷了那個孩子。顧廷夜已經回雲城了,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薑遲最後死的不明不白。”
“薑遲死了!?”周揚和季之州同時驚愕。
這可不是小事。
“不止,顧廷夜不但對薑遲下了狠手,對雲開集團也沒手軟,據說已經著手收購五湖銀行,五湖銀行手裏攥著雲開集團二十多年的貸款憑借,現在五湖銀行要求雲開集團七天內歸還所有貸款,還不出來,就要清算拍賣。”
“雲開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小薑的親爹,連番打擊,已經住院了,能不能活還不一定。”
薛嶽把這些話說完,周揚和季之州都傻眼了。
片刻後,周揚咽了咽口水:“顧,顧廷夜也太太狠了”
“薑家人先對顧子禦下的手,顧廷夜怎麼可能放過他們,顧子禦可是他的獨子。”薛嶽淡淡說。
“不對。”季之州皺了皺眉:“子禦那個孩子一直跟著小薑,有小薑在,怎麼可能被綁架,還被重傷,那小薑呢?小薑那時候在哪?”
“對啊。”周揚也奇怪:“小薑和子禦寸步不離,薑遲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小薑身邊帶走子禦,小薑更不可能坐視子禦被重傷,除非”
“除非。”季之州看向薛嶽:“小薑沒有辦法阻止,或者沒有能力阻止。”
薛嶽臉色瞬間不太好看了。
周揚壯著膽子猜測:“小薑不會也受傷了吧?她可好幾天都沒來上班了,電話也打不通。”
薛嶽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等等!一起去!”周揚和季之州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