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禮物,薑茶不解:“你幹嘛送我手鐲?我一向不戴首飾的。”
“以前不戴可以,現在必須要戴。”顧廷夜言簡意賅。
“為什麼?”
“這個手鐲是給你訂製的,不能摘下來,明白嗎?”
薑茶什麼時候聽過顧廷夜的話啊。
他越是這麼說,薑茶越是不想理。
哦,你訂製的,我就要戴,戴上還不能摘下來,憑什麼呀!
“別的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要聽我。”顧廷夜仿佛能猜透薑茶的想法,低聲道:“把它戴好,千萬不能摘下來,有這個手鐲在。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能找到你。”
薑茶一直強調,自己和顧廷夜是平等的,顧廷夜也一直給了薑茶這樣的平等和尊重。
隻有這件事,他過於強迫。
薑茶雖然脾氣不好,但也不是不聽勸的人。
既然顧廷夜已經這麼說了,薑茶唔了一聲,不情不願道:“我不是喜歡這東西,是你求我,我才願意戴的,給你個麵子……”
顧廷夜低笑:“那我麵子可夠大的。”
“臉皮厚,麵子自然大。”薑茶小懟一下。
“說的也對。”顧廷夜照單全收:“晚上想吃什麼?”
“晚上我不去紫薇源!”
“嗯?”
“去了就被你占便宜,還要被顧子禦撞見,而且你天天都要……你不怕縱欲過度,我還怕呢,今晚我要去看我媽,沒空理你。”
“真的不來?”顧廷夜誘惑:“晚餐和我,你都可以品嚐,要不要重新考慮下?”
薑茶一梗:“你還要臉不要?誰稀罕品嚐你!”
顧廷夜輕笑:“嘴上說著不稀罕,身體倒是很誠實,昨晚你怎麼勾著我的腰,怎麼攬著我的脖頸,怎麼意亂情迷,都忘了?”
“顧廷夜!”薑茶怒了。
惱羞成怒的那種。
顧廷夜不放棄的繼續勾引:“今晚要不要繼續……”
“不要!”薑茶氣得喊:“你別做夢了!我才不會送上門!你愛怎麼樣怎麼樣,總之,今天不許出現在我麵前,否則——”
“否則如何?”顧廷夜好整以暇。
“揍你!”薑茶掛了電話。
臉上紅撲撲的,忍不住罵道:“這個混蛋……不要臉……”
罵歸罵。
吼歸吼。
薑茶還是把鐲子戴在手腕上。
晃了晃,不影響手感。
但,把一套房戴在手腕上,薑茶本能覺得,沉得慌!
回到律所,季之州和周揚還在猛吃。
薛嶽看了薑茶手腕一眼,沉了沉眸色,不太高興。
“小薑,快來吃,這個炸蝦簡直了,我一輩子吃過的蝦加起來,都沒有它香!”
“來啦!”薑茶跑過去。
剛拎起一隻炸蝦,手機忽然響了。
薑茶隨手接起來:“喂。”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薑茶臉色忽然大變。
“你說什麼!”
她語氣變調,本來在搶食的季之州和周揚停下動作,看向薑茶。
薑茶臉色越來越難看,咬著牙,恨聲道:“你們敢——!”
電話那邊,仿佛又說了什麼。
薑茶掛斷電話,表情凝重憤慨。
“怎麼了?”季之州問。
薑茶握緊拳頭,忽然超薛嶽喊:“我有急事,先下班了!”
“小薑!”
薛嶽喊了一聲,還沒說第二句,薑茶已經跑出了律所。
“發生什麼事了?”周揚錯愕。